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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两千多年的西方哲学史，我们看到它的发展过程中充满着各种思想矛
盾、对立和争论，不断深化和丰富着人类对世界、社会和思维领域的认识。哲
学作为社会意识形态，必然会受特定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等状况的制约，同时
它也对特定社会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的发展具有能动的反作用。一个时代的哲
学，反映了那个时代精神的精华，对那一时代的社会文明进步起着阻碍或者推
动作用。人类哲学思想发展的优秀历史遗产，特别是德国古典哲学优秀成果是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来源，而现代西方哲学中形形色色的思想和流派，也在
一定程度上和某些方面延续和发展了西方哲学史上积极的和消极的因素。因
此，无论是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还是了解研究现代西方哲学，都必须深
入学习西方哲学史。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才能更深入地认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
革命性变革的重要意义，并对西方哲学发展的现状和未来作出展望。
一、西方哲学与人的认识的发展
西方哲学史表明，哲学史作为人类认识的发展史，是由低级向高级、贫乏
向丰富、浅显向深刻发展的曲折过程。西方哲学史反映了人类思维能力和水平
随着人类实践活动的扩大和认识活动的发展而不断丰富、深化和向前发展的过
程。这深刻地告诉我们，人类认识的进步不是直线式的，其间充满反复、曲折
甚至倒退，但总的趋势是认识水平的螺旋式上升和认识领域的不断扩展。从古
代朴素的唯物主义经过近代机械唯物主义，发展到费尔巴哈的人本学唯物主
义，从古代原始的唯心主义经过近代认识论中的唯心主义，发展到德国唯心主
义，从古代朴素自发的辩证法经过唯心论的辩证法，发展到黑格尔的辩证法体
系，从古代“悬搁判断”的怀疑论经过近代批判教条的怀疑论，发展到康德的
不可知论，等等，无不反映了人类认识波浪式前进的发展规律。
西方哲学的发展历史表明，人类认识的发展具有承前启后的连续性，前一
时代留下的遗产，被后一时代继承，成为后一时代思考问题的起点和思想继续
前进的基础。思想的继承关系不仅存在于同一派别内部，也存在于不同的甚至
对立的派别之间。这些派别通过争论而相互借鉴、相互促进。从认识史的角度
看，唯物论与唯心论、唯名论与实在论、经验论与唯理论、怀疑论与独断论之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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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存在的矛盾和争论，表现出了一种既对立又统一的辩证关系，这些派别中很
多相互矛盾和对立的观点汇合在哲学史之中，作为人类认识过程中的重要环
节，共同推动西方哲学思想的丰富和深入。
西方哲学的范畴展现了辩证法、认识论、逻辑和历史发展的一致性。恩格
斯说：“要思维就必须有逻辑范畴”①,列宁说：“从逻辑的一般概念和范畴的
发展和运用的观点出发的思想史——这才是需要的东西!”②哲学范畴运用概念
的形式和关系，把握主观思维和客观世界的规律。历史上，正是随着哲学范畴
越来越多、内涵越来越丰富、范畴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复杂，人们对自然界、社
会和思维规律的认识也表现出越来越全面和深刻的趋势。从古代哲学的“质
料”概念演变为近代哲学中的有广延的“物质”,再发展到18世纪至19世纪
唯物主义把“物质”概括为独立于人的精神而存在的最高范畴，这反映了人类
认识物质世界的性质和运动形态取得的一个个飞跃。辩证法思维从古希腊自然
哲学的“一”与“多”、“变”与“不变”这两对范畴的关系开始，在漫长的
探索过程中，随着把握事物和概念复杂关系的深度和广度不断发展，最后发展
到黑格尔逻辑学的范畴体系。西方哲学家对“存在”范畴的广泛、深入和多角
度的分析，也揭示了思维、存在、语言之间的联系和转化，从本体论、认识
论、逻辑学和语言哲学各个层次和角度，加深了对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整体
以及相互关系的认识。
西方哲学史离不开各种具体的思想文化形态和知识，特别是与科学的关系
尤其密切。在古希腊，自然科学和数学是哲学的组成部分。与古希腊哲学的崇
尚理性和科学相比，中世纪哲学使理性服从信仰，显出思想上的倒退，但在神
学世界观中保留着自然哲学的探索，甚至从经院哲学内部产生出“实验科学”
的观念。自然科学成为分门别类的独立学科之后，近代哲学继续为科学知识提
供认识论和方法论的原则和标准。自然科学的繁荣发展反过来促进了哲学的演
化，“随着自然科学领域中每一个划时代的发现，唯物主义也必然要改变自己
的形式”,“而唯心主义体系也越来越加进了唯物主义的内容”。③
西方哲学与宗教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早期古希腊哲学突破了神话世界
观，同时利用神话和宗教的素材充实自身。古希腊哲学的理性精神和希伯来的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551页。
②《列宁全集》第55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 148 页。
③《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 2009年版，第281、280页。结 束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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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信仰相结合，促使基督教在西方世界传播，并逐步取得主导地位。虽然在
中世纪哲学成为“神学的婢女”,但它也在神学形式的哲学论证中逐步恢复了
理论思考的能力和理性精神，并且根据时代要求重构了古希腊哲学的传统。哲
学获得独立地位之后，反对神学、批判宗教是近代哲学和启蒙运动的主流。一
些不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和怀疑论者，用泛神论和自然神论的形式来表达反对宗
教盲从和迷信，而18世纪法国唯物主义则达到了彻底无神论的高度。一些唯
心主义者十分露骨地为宗教辩护，宣扬非理性、反理性的信仰主义，而另一些
唯心主义者则企图调和哲学和宗教，把基督教的本质归结为理性宗教和道德宗
教，后者往往具有更大的欺骗性。正是由于在社会、历史领域没有摆脱唯心主
义，大多数旧唯物主义者对宗教的批评和揭露是不彻底的，甚至连尖锐揭露基
督教本质的费尔巴哈也想自己建立一个爱的宗教。西方哲学史表明，只有在哲
学、科学和宗教三者的关系中，才能全面、准确地理解西方哲学的基本特征、
思维模式和理论形态的演变轨迹。
二、西方哲学对西方文明的影响
在西方社会发展的主要阶段，如古希腊罗马文明昌盛时期、启蒙运动和资
产阶级革命时期、德国文化兴起时期，哲学都占有崇高地位，具有广泛的社会
影响，进而对西方文明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1)西方哲学通过科学创新被转化为技术的方式，间接地推动了西方社会
经济和生产力的发展。古希腊哲学家探究自然奥秘和规律的爱好，促成了科学
知识的体系化。亚里士多德虽然说哲学没有实用目的，但他建立的百科全书式
体系，沟通了当时人们所知学问的内在逻辑联系，为科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并初步建构了科学的整体框架。在这样的框架内，古希腊人在数学、天文学、
静力学、生物学、医学、地理学等领域都取得了很大成就。古希腊人开创的科
学技术成果在近两千年的时间里缓慢但持续发展，直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产生
之后才开始落伍。在近代，哲学与新兴的自然科学结盟，提倡运用科学技术的
力量来利用和改造自然，积极推动和参与科学革命和工业革命，也极大地推动
了西方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2)在西方哲学中，人本主义的价值观、真善美统一的人生目标以及追求
思想自由与解放的批判和实践，一次次推动了西方社会的思想文化解放和社会
变革。古希腊智者运动推动了雅典文明的繁荣，文艺复兴运动提倡个性解放和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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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自由造就了文学艺术的辉煌成就和人文学科的全面发展，18世纪法国启蒙
运动以理性批判的精神为法国大革命作了舆论先导，而苏格兰和德国的启蒙运
动用多种方式深化和传播自由的思想，德国古典哲学则在精神上体现了德意志
民族精神和反思启蒙的时代精神，等等。与此同时，西方哲学的精神还渗透在
西方人文学科和道德修养之中，伦理学、美学不只是西方哲学的分支，而且是
哲学与历史学、文学、艺术乃至建筑学之间的纽带，为历史学家、文学家和艺
术家的创作以及人的日常道德实践提供了思维启发和精神动力。
(3)西方哲学从本体论、认识论和价值论的高度，总结了西方政治、经
济、法律和社会制度的得失，努力探索适用于西方社会行之有效的新制度。古
希腊哲学家提倡公民积极参与城邦的决策，辩论政治、法律和社会制度的起源
和本质。在古希腊雅典民主制由兴变衰之际，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对民主制进
行批判性反思，比较各种政体的优劣，提出了系统的政治哲学。斯多亚派把
“自然理性”“世界公民”等理念与罗马法的实际相结合，提出了综合古希腊人
的理性主义和古罗马人的法的精神的自然法学说。中世纪在罗马法和教会法的
结合中继承和发展了自然法学说。近代哲学适应资产阶级经济和政治上的需
要，把自然法与个人权利相结合，建立了以社会契约论为基础的政治哲学和法
哲学，论证资本主义民主制或共和制以及与之适应的经济、政治、法律等制度
的合理性和合法性，为资产阶级战胜和取代封建阶级统治，建立资本主义基本
制度提供了理论上的论证和支撑。
不可否认的是，西方哲学对西方文明也有消极负面的影响，根本原因是其
阶级局限性造成的，其思想往往是封建主、资产阶级利益的反映，这就遮蔽了
它们的思想视野。比如，古罗马晚期哲学的庸俗化和宗教化以及伦理化哲学的
虚伪和空谈，加深了当时社会风气的腐化堕落。再比如，中世纪哲学和宗教神
学合为一体，导致了欧洲的黑暗时代和思想专制。还比如，启蒙运动的批判以
理性法庭自居，极端怀疑主义的质疑一切，其中都包含不少偏颇和武断之处。
凡此种种，都说明在学习西方哲学史的同时，需要对西方文明的成果加以批判
的分析和反思，不但要吸收西方哲学中的积极和优秀成果，而且要认识和抛弃
其中的消极、落后乃至糟粕成分。
三、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革命性变革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创立自己哲学的过程中，全面系统地考察了西方哲学发结 束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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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的全部历史，在积极吸收西方哲学优秀思想和积极成果的同时，深刻揭示了
西方哲学固有的根本缺陷，特别是理论与实践相分离、唯物论与辩证法相分
离、唯物主义中自然观与社会历史观相分离的固有缺陷。他们以彻底、辩证的
批判精神和追求真理的科学态度，批判和克服了西方哲学的固有缺陷，创立了
马克思主义哲学，实现了哲学史上的革命性变革。
(1)马克思指出：“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
世界。”① 西方哲学史作为人类认识史的重要部分，在认识世界诸领域作出重要
贡献，但以往的哲学家不知道人类实践是改变世界、改造社会的根本途径，并
且具有决定意义。自亚里士多德开始就有了理论哲学和实践哲学的区分，在随
后的西方哲学发展过程中，这种实践观仅局限于道德学说。德国古典哲学虽然
对实践的理解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黑格尔虽然看到了“理论理念和实践理念
的同一”②,但在他的哲学中实践仅仅是绝对理念的活动；费尔巴哈虽然承认人
的感性特征，但“他在《基督教的本质》中仅仅把理论的活动看做是真正人的
活动，而对于实践则只是从它的卑污的犹太人的表现形式去理解和确定”③。马
克思和恩格斯把实践理解为以生产方式为基础的社会的活动，强调实践改造世
界和社会的决定性作用，把实践作为认识论的首要观点，把实践和认识统一起
来，认为实践是认识的基础和检验真理的标准。马克思主义哲学用能动的、革
命的反映论克服了西方哲学理论与实践相脱离的通病，既克服了唯心主义的思
辨玄想，又克服了旧唯物主义的消极直观。
(2)辩证法和唯物论在本质上是一致的，西方哲学虽然有悠久的唯物主义
传统和丰富的辩证法思想，但由于历史条件的局限，以往的西方哲学家没有把
唯物论和辩证法统一起来。旧唯物主义没有认识到物质形态的多样性及其辩证
运动，不承认物质和精神对立统一与相互转化的关系。近代英法唯物主义虽明
确坚持物质第一性的原理，但形而上学和机械论的特征也非常突出。黑格尔虽
然达到了西方哲学史上辩证法思想的巅峰，但他的哲学体系却是绝对唯心主
义。费尔巴哈虽尖锐地批判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和神学实质，但也抛弃了黑格尔
的辩证法。马克思和恩格斯全面研究唯物主义传统的积极成果，总结自然科学
的重大成果，并注意发掘古代唯物主义中的辩证因素，尤其是黑格尔辩证法的
①《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2 页。
②[德]黑格尔：《逻辑学》下卷，杨一之译，商务印书馆 1976年版，第529 页。
③《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 2009年版，第503 页。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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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内核，从而创立了唯物辩证法。唯物辩证法克服了西方哲学史上的唯物主
义和辩证法分离的局限性，标志着人类认识世界、社会和人自身取得的重大突
破。它既把唯物主义贯彻到底，又把辩证法贯彻到底。
(3)西方哲学史上的历史观无一例外地都是唯心主义，即使唯物主义者也
只是下半截(自然观)的唯物主义、上半截(历史观)的唯心主义。马克思主
义哲学“第一次对唯物主义世界观采取了真正严肃的态度，把这个世界观彻底
地(至少在主要方面)运用到所研究的一切知识领域里去了”①,不仅运用到
认识论领域，而且运用到社会历史领域，从而创立了历史唯物主义。列宁指
出：“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是科学思想中的最大成果。”② 历史唯物主义澄清
了千百年来人们对历史和社会政治所持的混乱见解，代之以一个完整严密的科
学体系，不但使社会科学建立在坚实的科学基础之上，而且为先进阶级和先进
文化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总之，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对西方哲学的一次全面超越，实现了哲学领域的
革命性变革。在德国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看来，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革命结束了
西方哲学继续发展的可能。他说：“随着卡尔·马克思业已完成的对形而上学
的颠覆，哲学已经完成了它的最后可能性，步入了最后的阶段。”③ 马克思主义
哲学的产生是人类哲学思想和认识的巨大飞跃，为人类进一步认识和改造社会
开辟了新的道路。
四、西方哲学发展的现状与未来
现代西方哲学在反叛近代哲学特别是黑格尔绝对唯心主义哲学的基础上发
展起来，主要包括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的英美分析哲学和欧陆哲学各流派，
并形成了以科学主义思潮和人本主义思潮的分歧与融合为主要特征的哲学思
想。现代西方哲学在继承近代哲学特别是休谟、康德的主观主义的传统基础
上，对近代哲学的整个基调采取颠覆的态度，它们不满意近代哲学主客二分的
二元形态论，认为这种以认识论和方法论为主线的哲学，在追求客观性认识的
过程中遮蔽了人自身的丰富性，现代哲学由此开启了生存论的理论视域。现代
西方哲学强调，不能用理性去取代所有的一切，意志、情感、本能和欲望比理
①《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97 页。
②《列宁专题文集 论马克思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68 页。
③ Heidegger, Basic Writings, London: Routledge,1978,p.375.结 束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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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起着更为基础、更加关键的作用。自20世纪 80年代以来，现代西方哲学中
还出现了被称为“后现代主义”的哲学思潮，它以哲学的批判功能引导人们对
现代主义的负面状况以及西方近现代以来的哲学进行反思，以理论的方式表达
了人们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生活中的困惑和焦虑。
现代西方哲学虽然在各个领域取得了一些有价值的成果，但从总体上看依
然处于危机时期。特别是20世纪后期以来，“哲学危机”“哲学终结”一直是
西方哲学界的热门话题。人们看到，在现代西方哲学舞台上，一个个哲学派别
的兴衰枯荣，一批批哲学家熙来攘往，构成一幅幅扑朔迷离的场景，以至于美
国哲学家罗蒂借用好莱坞的一句行话形容哲学场景：“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五分
钟的明星。”①
现代西方哲学的危机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哲学在实践上失去了资产
阶级革命时期在意识形态和文化领域的主导地位；二是哲学在理论上步入主观
主义和相对主义的误区。虽然后来几乎所有的现代西方哲学流派都声称超越或
克服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对立，但实际上，大部分派别在认识论、存在论
和语言哲学、文化哲学、政治哲学等领域，不过是用新的术语和方法宣扬主观
唯心主义的认识方式和唯心史观，还有一些派别是对古典唯心主义学说的复
兴，如新康德主义、新黑格尔主义、新托马斯主义等，另有少数派别用机械唯
物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曲解自然科学新成果，甚至攻击自然辩证法。事实证
明，哲学基本问题在西方现代哲学中没有被超越或消解，西方现代哲学各流派
陷入理论危机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忽视甚至否定哲学基本问题。西方哲学的危
机，本质上是因为其服务于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和资产阶级的利益，使其思想被
偏见遮蔽。
与西方哲学不同，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地继承了哲学史上一切合理的成分
和有益的内容，以科学的实践观回答了人与世界的关系问题，揭示了自然、社
会和思维发展的普遍规律，为无产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事业提供了强大的思想
武器。马克思主义哲学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基本原理是正确的，颠扑不破的，但
也要结合新的实际不断发展完善。马克思主义哲学是随着人们的实践而不断向
前发展的，我们要根据时代变化和实践发展，不断深化认识，不断总结经验，
不断进行理论创新，坚持理论指导和实践探索辩证统一，实现理论创新和实践
① R. Rorty, The Consequences of Pragmatism,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82,p.216.402
结 束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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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良性互动，在这种统一和互动中发展21 世纪中
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
化，必须善于融通马克思主义、中国传统哲学和西方
哲学三方面的资源，坚持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认真
总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经验和成果，融通中国哲
学、西方哲学等人类文明的一切优秀成果，并结合我国实际，不断发展21世纪
马克思主义哲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