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目录[隐藏]
- 【亚里士多德《论诗》1454b15—18】
- 【西塞罗《论发明》Ⅱ.2.6】
- 【西塞罗《论演说家》1.11.49】
- 【西塞罗《论演说家》3.21.80】
- 【西塞罗《布鲁图》31.120-121】
- 【西塞罗《学院派问题前篇》Ⅱ.38.119】
- 【西塞罗《论题篇》1.3】
- 【西塞罗《论目的》5.5.12】
- 【西塞罗《致友人》1.9.23】
- 【西塞罗《致阿提刻》4.16.2】
- 【西塞罗《致阿提刻》13.19.3—4】
- 【昆提利安《论辩术准则》10.1.83】
- 【普鲁塔克《道德论集》447f—448a】
- 【普鲁塔克《道德论集》1115(b—c)】
- 【第欧根尼·欧依诺安达残篇4 1.7—2.8】
- 【优塞比《福音史准备资料》14.6.9—10】
- 【泰米齐斯《讲话》319C】
- 【巴西尔《书信》135】
- 【阿芒纽斯《范畴论》6.25—27.4】
- 【辛普里丘《范畴论》4.14】
- 【埃里阿斯《范畴论》114.15】
- 【埃里阿斯《范畴论》124.3—6】
- 【亚里山大·阿弗罗迪西亚《论题篇注》5.17—19】
- 【亚里山大·阿弗罗迪西亚《论题篇注》27.11】
- 【塞翁《预习资料》2.P.165】
【亚里士多德《论诗》1454b15—18】
对这些要时刻牢记,此外还应注意创作所必须遵循的审美原则,因为人们在这上面经常犯错误,在那些已发表的言论中对这些已经充分地说明了。(R.1)[1]
【西塞罗《论发明》Ⅱ.2.6】
从那位修辞术最早的发明者提西亚斯(Tisias)开始,亚里士多德把发明这门技术的古代作家们归为一处,小心谨慎并清楚明显地把搜集到的教导置于每一个名字之下,认真地阐述对它们的解释。他的表述在优美和简明方面远远地超越了这些发明者,以至没有人再从他们本人的著作中去了解这些教导。相反,所有想理解其教导的人,都转向了亚里士多德,犹如转向了一位称职得多的解释者。(R.1)
【西塞罗《论演说家》1.11.49】
因此,假如有人谈吐文雅,那么,无论是根据传说还是在我看来,那些以自然事物为主题的自然哲学家德谟克里特理应被视为掌握了演说辞令的人。正如柏拉图谈论那些与政治争辩无关的事物时的出神入化令我向往一样,亚里士多德、塞奥弗拉斯托和卡尔尼亚德在他们语言雄辩地、词藻华丽地讨论过的事物上也同样谈吐文雅。尽管,就他们所讨论的事情而言只是在某些其他科学之中,而那种与众不同的口才,才是我所探讨和我们所追求的唯一技艺。(R.1)
【西塞罗《论演说家》3.21.80】
但是,假如某个人曾经能够以亚里士多德的方式从正反两方面讲述一切事物,并且出自对他的教导的认识在每一件事情上都阐述两种相反的理由,或者以阿尔凯西劳和卡尔尼亚德的方式讨论每一个提出的问题,此外还为那种方法加上这里所说的语言经验和训练,那么,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完全的、唯一的演说家。(R.2)
【西塞罗《布鲁图》31.120-121】
布鲁图,我更为赞同你的见解,你追随那些学园派哲学家们,在他们的学说和教导中,讨论的方式与言谈的优雅、流畅相结合,不过,漫步派和学园派在言谈方式上的习惯具有这样的性质,以致虽然没有它就不能造就一个演说家,但单凭自身不能造就一个完全的演说家。因为就像斯多亚派的演讲更为简练,在相当大的程度上难为民众所喜闻乐见一样,其他人的演讲也散漫拖沓超过法庭和广场的习惯所允许。的确,有谁在言谈上比柏拉图更深刻丰富呢?假如丘比特讲希腊语,哲学家们就会说他就是如此讲的。有谁比亚里士多德更简练,比塞奥弗拉斯托更优雅呢?(R.2)
【西塞罗《学院派问题前篇》Ⅱ.38.119】
当你那位智慧的斯多亚学者逐字逐句地对你说那些东西时,口若悬河的亚里士多德将走来。(R.2)
【西塞罗《论题篇》1.3】
但是,你是由于晦涩而放弃阅读这几卷《论题篇》的。我想象,那位伟大的修辞家已经回答说他对亚里士多德的这些东西一无所知。对此我毫不惊讶,除少数之外,不被哲学家们所知的修辞学家也都对哲学家无知。这些人很难被原谅,因为他们不仅要为他所说和所发现的东西所吸引,还应该为他语言风格和无可比拟的流畅和优雅所吸引。(R.3)
【西塞罗《论目的》5.5.12】
关于至善,由于有两种风格的著述,一种以通俗的方式写成,被称作“对外的”;另一种以精确简练的方式写成,保存在笔记之中,所以,亚里士多德和塞奥弗拉斯托并不总是说法一致的。(R.3)
【西塞罗《致友人》1.9.23】
因此,我按照自己非常喜爱的亚里士多德方式,写了讨论或对话《论演说家》三卷。(R.3)
【西塞罗《致阿提刻》4.16.2】
但是,你知道我的各篇对话的风格……在我撰写的《论国家》中,我把讨论归在诸如斐洛、赖利乌、玛尼利乌这些阿非利加人的名下……我加上了几个年轻人。由于我的每一卷书都有绪论,就像亚里士多德在他称为“对外的”几卷书中所做的那样,所以我打算准备一些东西,以免毫无根据地援引他。我觉得你会对此感到满意的。但愿我能够完成自己的计划。(R.3)
【西塞罗《致阿提刻》13.19.3—4】
如果我像你上封信提醒我的那样,让科塔和尼罗互相对辩,而我的表演则是沉默,就古人而言,这角色是并不错的。赫拉克利特在许多著作中就是这样做的,我们在《论国家》的六卷中也是这样做的。甚至还有我们的《论演说家》的三卷,我对它们也评价甚高。在它们里面也有那些使我必须保持沉默的角色。……这篇谈话开场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少年,以致其中我无戏可做。不过,我在这些时间所写的东西,都具有亚里士多德学派的风格。其中戏都安排给他人,作者本人就好像是个主角。我就是这样完成了《论目的》五卷。(R.4)
【昆提利安《论辩术准则》10.1.83】
至于亚里士多德,我能说些什么呢?我真不知道自己如何评价他,是应该根据他知识渊博,还是应该根据他著述丰硕,还是应该根据他能言善辩、思维锐利、著作等身呢?(R.4)
【普鲁塔克《道德论集》447f—448a】
在哲学观点上,为什么往往被其他人所持的关于事物的进程的观点所改变,而并不感痛苦呢?亚里士多德本人、德谟克里特以及克吕西波(Khrusippos)就既无怨气也不烦恼,而是高高兴兴时放弃某些以前所持观点的。这因为灵魂的思索和认识的部分没相反感觉,所以非理性部分保持宁静无所活动,一旦真实出现理性就奔向它,毫不犹豫地放弃以前的谬误。(R.4)
【普鲁塔克《道德论集》1115(b—c)】
亚里士多德借以嘲弄柏拉图的理念完全是歪曲,他在伦理学著作里,在形而上学和物理学著作里,以至对外的通俗对话里,对理念提出的所有难点表现出他对这一学说的态度是好争强而非爱智,似是在贬低柏拉图哲学,是在远离它而不是追随它。(R.5)
【第欧根尼·欧依诺安达残篇4 1.7—2.8】
当人们说事物不能把握,除了是我们不可言说的自然道理,别的还说什么呢?谁愿去寻求那些永远找不到的东西呢?亚里士多德以及跟随亚里士多德漫步的人说,没有东西可被认知,事物永远在流,由于流动迅速所以逃脱了捕捉。(R.5)
【优塞比《福音史准备资料》14.6.9—10】
演说家开非索多罗……在他看到自己的教师伊索克拉底受到亚里士多德的攻击,由于对亚里士多德本人的无知和生疏,看到柏拉图的显赫名声,于是就认为亚里士多德的哲学思想是追随柏拉图的。所以向亚里士多德开战却攻击了柏拉图,他从对理论的控诉开始一直到那些自己毫无所知的东西,对这些东西他只是以猜测来说话。于是这个开非索多罗攻打的并非他的敌人,而是他原不想与之斗争的人。(R.5)
【泰米齐斯《讲话》319C】
亚里士多德那些面向广大民众的作品也是通体透明,它的实用功能充满愉悦和欢乐,开放着爱情和善意的花朵。(R.5)
【巴西尔《书信》135】
那些撰写着对话的外向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和塞奥弗拉斯托,直接把握事物自身,由于他们意识到自己身上缺乏柏拉图的善意。(R.5)
【阿芒纽斯《范畴论》6.25—27.4】
我们说哲学家的表述方式显然是有区别的。那些专门以概念为对象的作品,艰深枯燥并且难题重重,不过用语是单纯的,为了找到真实和明确,如果需要他会造出名词来。在对话体的作品里,他为了大众而著述,所以要充分一些,细心地选择用语和比喻。为了改善表现力来适应谈话人,总而言之为了所说的东西更美而尽全力。(R.6)
【辛普里丘《范畴论》4.14】
在一般的著作里,有一些是札记性的,为了个人的记忆和进一步的尝试,哲学家把他们收集起来……19—20阿弗罗狄西亚的亚历山大说札记性就是顺手拈来的,并不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收集的;为了把另一些著作和札记性的区别开来,他把它们叫做系统性的,这系统地写下来的东西中有一些是对话体,有一些由本人独自扮演。(R.6)
【埃里阿斯《范畴论》114.15】
系统性的著作中,有一些由他(亚里士多德)自己扮演,这些人们又称为专业性的,另一些是对话体,人们叫做对外的,正如独白和对话相对应,专业和外在的也相对应。为了有益于所有的人,亚里士多德既以独白体为自己的学生写作……也用对话体为些缺乏哲学修养的人写作。在专业性的著作中,由于对象已习于哲学思考,他用的是严格论述,在对话体的著作中,则是用隐喻来说话。……115.3—5。亚里山大·阿弗罗迪西亚还指出专业著作和对话的另一个不同之点,在前者中他听说的是自己的想法,是真实;在后者中他说的是别人所想的,是谬误。(R.7)
【埃里阿斯《范畴论》124.3—6】
在那些对话中,即在对外的著作中,由于他在对外于哲学的人说话,所以清楚明白,同时由于在辩证家之中,所以词藻华丽,充满了爱情,盈溢着善意。(R.7)
【亚里山大·阿弗罗迪西亚《论题篇注》5.17—19】
对这里称为辩证法的科学,亚里士多德在其他各卷中讨论过,而最主要是写在《论题篇》各卷里。(R.100)
【亚里山大·阿弗罗迪西亚《论题篇注》27.11】
人们也许把从两个方面来进行探讨称为(智力)体操,谈话的这种方式在古代就常见了。……14—18人们提出一个正题,在论证中对它尽力发挥,确立并以或然论证对正题加以反驳。在亚里士多德和塞奥弗拉斯托的一些著作中有这些通过或然前提达到相反结论的论证。(R.103)
【塞翁《预习资料》2.P.165】
对正题的学习材料可以从亚里士多德和塞奥弗拉斯托两人那里得到,在许多著作里都提到它们。(R.103)
注释
[1] 黑方括号中数字为该条目在瓦林廷·洛塞(Valentin Rose)《亚里士多德残篇》中的引文号。圆括号中R.为罗斯的缩写,数字为该条在罗斯选本中的页码。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