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周玄毅·哲学入门必看系列】西方哲学史(全108讲)-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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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呢,还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区分,就是所谓的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

这个怎么说呢?

因为他对于观念。他讲的是,人们所知觉到或者理解到或者说感受到的这些事物,这些直接的这样一些材料,这是观念。

对吧,不管是内在的还是外在这种这种感受。那么相应的这些事物他提出来。

在我们心中,在我们心目当中,产生关键的概括能力。这个表达很怪的,就是说这些事物,比如说这个桌子。他给我造成了他的整个这种观念,就他有什么形状,他是什么样子,他的机能等等的这样一种能力。

洛克把它叫做 这个事物,这个这个比如说这个桌子,它把它叫做这样一个“主体的”它的一种性质。

大家看它这个定义是很有意思,它只能是说事物在我们心理当中产生的呃观念的这样的能力。
这个他把它叫做 “性质”。这跟我们通常说的事物的性质不太一样。

我还是用洛克自己举的一个例子,他举了一个冬天的时候,那个雪球的例子,对吧?

雪球在我们心目当中产生的各种观念,就是说我们的各种感觉,比如说摸一下好冷,看一下很白啊,它是圆的。那么雪人那就是另一个形状等等,这些是观念。那么性质呢,它指的是这个雪球当中,能够使我们造成这些观念或者这样感觉的这样一能力要把它叫做雪球的性质,所以它是就跟主体的关系而言的,就是说事物的性质。

他并不是单纯像唯物主义的观点一样,他就是对事物的这样一个描述,他有什么性质,不是这样子。

啊,这是一个定义。那么怎么区分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

第一性质呢?叫做那种初始的这样一种性质。

把这种初始性质第一性,洛克指的是。这些性质跟这个事物它是不能够分离。
不管这个事物它经历了什么变化,那么最后呢它还是会保持这些性质。哪怕你用很大的力气去挤压它,或者是去这个做一个很大的变形等等。他还是会保持着的这样一些性质,也就是还是会保持着的能够使我们激发相应观念的这些能力。这是事物的第一性质或者叫初始性。

那么具体指什么呢?洛克提出来的包括是这些一个事物,它的这个占的这个广元或者体积,它有的延展。或者呢它有个形状,这个当然跟它的延展,它的广元它是相关的,对吧?呃,或者呢他是在运动还是静止。

这个你没法跟这个事物本身剥离,只要他是个东西,他是个body,他有个body。那么要么他是在运动静止,或者他的数目,他是一个还是。两个一个这些东西跟物体不能够有玻璃。
洛克举出来主要就是这些,就是其实呃就是他的那个动静,他的这个数目以及他的这个形状或者说占有空间,其实就是这么几点。

这是跟物体不能分离,如果分离的话,它也就不再是这个物了,这是一种。

那么第二种。第二,性质指的是什么呢?
洛克提出来第二性质呢,它并不是这个事物本身所具有的这样一种能力,或者说本身所具有的这样一种。或者说。跟他不可分离的这样一种东西,而是借助第一性质在我们心中产生各种感觉的能力。

这个的话。更加是落实到我们这个主观的这个感受上面来的。比如说他提出来,像滋味味道像声音像颜色等等。这些都是,就是说,这些洛克看来都是跟这个事物是可以分离的。

当然第二性质,呃较广的意思,还包括这个,有一些比较间接的这样一些事物的能力。洛克举的例子是,比如说这个太阳照射一块蜡,那么这个辣它会柔软化成一片颜色,或者呢在哪个地方它就会晒热了。或者呢像某些这个植物草药能够治病 它能够有这样的这种能力。这些呢洛克看来也是可以归到第二性质当中去。就是说它的这样一些技能,它这个作用它就比较的间接,或者说它有一个链条,有一个因果链条。

好。这是洛克基本的描述。

呃,第一性质是跟事物不能分离的。第二性质是跟事物可以分离。

那么。这个区分呢,就是说后来的很多哲学家就提出来,其实是比较模糊。实际上,像贝克莱他们对洛克的批评和发展,对这种经验论的彻底化,就是从这个地方开始的。

为什么这样说?

你比如说。你设像一个事物,它有体积,它占有空间。
哪怕他是一个微粒。

我们能不能设想一下,它是没有颜色。
好像很难把这两者分离开了。

就是说颜色是属于真的可以跟这个事物分离的这样一种形式。你能设想没有颜色的广研吗?对吧?这是一个很自然的问题,贝克莱就是从这个地方入手。

呃,当然我可以补充一点,就是说沃克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主张,第一性和第二性,其实跟洛克他的一个对于。
物体和对于这个物的这样一个基本。
洛克是属于这个早期现代的这种主流的这种原始论文这样一种立场。他觉得一切事物其实都是由威力来构成的。所以他相当于是说的呢,就是那些第一性质,就是你哪怕到那个威力,他也是不可剥离的。而第二性质呢就是说在威力的时候就可以没有这些性质。

但是很自然的一个就是一个原子,或者你再分再分,真的是没有颜色的问题么?因为他只要有雾,其实他就会有这种光谱的这样一种反应,对吧?但是这个这个知识他那个时代没有,所以这个地方是可以进一步的追问的。而且呃到了现在的话,人们就是说对于威力还是能量这种理解跟进的时代也不一样。

笛卡尔对物的理解是一种能量的概念理解并不是一种原子论的理解。所以呃洛克他当然是像所有的原子论一样,认为是有真空的。这样这些原子的威力才可以运动,对吧?在其中的,d k 二它是一种能量场的这样一种设想。所以在里面它是没有虚空的。

ok 所以这个地方其实是有模糊之处。

但是目前我觉得提到这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ok 我们再进一步的来看,刚刚谈过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实体学说要专门的提一下。
因为这跟后面的几种这个洛克的理论都是相关的,而且他们都是很难处理。在他的理论当中,就是属于不是那么完全自洽的这些啊,有一定模糊性的。
有这个教材上说的非常充分。我们要看一下嗯。

就像我刚才说的,就是实体学说,它本身是形而上学的一个核心问题,对吧?
呃,亚奇洛德的话,把个体事物或者是后来他是把这个事物的形式作为实体。一直到像笛卡尔,他把这个上帝,然后是物体和心灵作为三种实体。当然它区分了绝对的和相对的实体。但是不管怎么说,有这样一种主流的见解,他都是认可有这种实体,他们是实在的。

而洛克呢?他其实他他原则上是 不同意这个这个亚里士多德,笛卡尔这样一种实实在在的那种实体的这样一个立场。

但是呢他又没有完全否定这种尸体,他的态度其实比较模糊,比较暧昧。

这个证明非常麻烦。呃,洛克大概他记录要表明的就是说这个是比较空泛的这样一个概念。
为什么这样说,我们可以简单的看一下,可以看到吗?因为他讲到有简单的事情,比如单个事物一直到抽象一点。比如说一个类到更抽象,一个大类到最抽象的整个物质或者精神,对吧?这些都是变得越来越抽象的这样各个层次的事情。
ok 我们从最简单的来看,比如说某一条狗它是一个实体,对吧?那么这个狗的话。它会产生这样一个问题,就是你你在把握它的时候,就在洛克那里,它是体现出来这个狗是不是我们相应的各种就是对他把把握的这些感知的这些性质的结合。
你把我们所感受的这所有东西结合起来,是不是就是那个狗。
比如说他的样子它的活动,它的毛色,它的叫声对吧?各种各样的这些。是不是这个组合起来,它就是实体了。

还是。就是说这各种各样的性质和这个狗这个本身它是可以分离。
这是简单实际上能够遇到的问题。洛克没有特别清楚的把这个问题解决,它始终是一种比较模糊的表述。

那么,就是说两种情况似乎都可以把它辩护。呃,我们再抽象一点。比如说不是单个的这条狗,而不是旺财,而是狗这个类,就是说整体的这一个狗,对吧?那么问题就会变得更加的复杂一些,因为它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刚刚那个单个的问题还是在

又会出现。就是说你这个整体的。又是什么意思?有这样的东西。他是指的把这些所有的加在一起呢,还是指的就是说各个具体的物质外有这样一个所谓的类的这样一个事情。类似的像三角形,他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么洛克呢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他又是他想表明这些类的概念他是比较空洞的这样一个那没法确定的这样实体概念。但是他没有否定的。

那么到时候最抽象的。精神实体和物质实体它也是。洛克明显的说,就是说其实我们说的精神自己,物质自己这些其实只是一个我们没有确知的东西。我们做了一个假定。比较含糊的就是他是不那么确定。

但是呢,我们对他的不够清楚,不够确定、相对无知,并不能对他构成否定,就是对他的实存,我们也没有完全的真的有把握的这种否定的。

就洛克最后似乎就是这样一种立场,就整个是比较暧昧的这样一种立场。

那么这个呢,跟后来,你如果再看贝克莱和休谟,那么你就会发现这个发展就特别清楚,他们跟洛克这些观念都是。

因为到贝壳来了,就明确的把这个物质实体全部否定掉了。所以大家调侃跪下来就是no matter。

没关系,然后到了休谟,连精神身体也全部都否了,只有各种知觉的组合了,那就是。
never buy it. 这个没关系。大家可以看到那种暧昧,其实从洛克那里就开始了,那本身就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我们只要知道就是他是这样的一个教材上揭示出来他是有矛盾的就可以

ok。再往下看一眼,最后两个问题。再简单的看一下。

比如他比较基本的经验论立场 都已经我想已经讲清楚了,包括他模糊的地方。

大家看啊。下一个问题呢是讲所谓的观念的相称性adequate 或者叫充分性,也可以翻译成啊。

那么它会由由此还会涉及到两种所谓的本质。那么它是怎么产生的这个问题?

洛克是这样讲,就是说一个相称的观念,就是说不管它是个简单的、复杂的观念,它是相称的,它是充分的指的是什么呢?

这个完全的把它的原型表现出来。那我们的各种简单观念,它就是充分的。因为我们对于一个事物大小的把握,他就这么大的,我们就直接看到了。所以他是充分的,他跟他这个展现他是相应相称。或者我们这种感受,我痛苦了,我快乐了,我吃到了甜的这个味道。这些东西有什么。只要就是说我没有生病或者怎么样,你包括这些病理学的这些意外因素不考虑,对吧?那么他总是相信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所以不管是呃第一性质,第二性质,其实就简单观念而言,它都是相称的,这是一点。 或者都是充分的表现了他的原型的。

另外呢,这种复杂的观念:样式和关系,洛克看来他也是相称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它无非就是比较或者组合,对吧?叠加。那么只要它相应的这个简单观念是相称的,是充分的。那么由此而来的这个。复杂的样式,观念,复杂的关系观念,它也是相称的。所以。这一点也不是个问题。

你可以就是说,比如说,回到这个,他原初的这样一些简单观念,或者呢。洛克似乎还有这样一个,他似乎对于关系啊,比如说因因果性什么的,他谈的比较简单,不像休谟一样,就是把它作为那么专题化的问题来处理。所以你这个可以来印证他所说的这些样式和关系观点,它是这个相称的。

ok 产生麻烦就是实体挂念。就像刚刚的暧昧一样,那么实体观念他就没法相称了。就是因为。他是暧昧的,你抓不到他最后是不是有这样一个确定的实实在在的这样一个东西在那,至少你越抽象就越模糊了,对吧?所以我们关于实体,我们只能认识什么呢?

洛克就借用了经院哲学,就中世纪哲学的两个名词,一个是名义上的本质,一个是实在的本质。那么我们只能认识实体观念的名义上的本质。就是。为了传达比如说有狗这样一个类,那么我们有这样一些命名这样一个概念,对吧?那么这只是一个像唯名论一样,就是说他只是这个意义上的把握,不是指他这个事物对应的事实实实在在的相称的。

所以我们只能把握这个名义上的本质,而不能把握实在的本质,就是对这个实体,比如说狗这个类,它的背后的这个客观的这个构成,或者是它这个基础,它这个基础,我们其实是把握不了。
那么更抽象的实体,当然也是这样子。

所以呢,这个观念的相称性问题,最后也是在实体这个地方留的这样一个呃,你可以看到模糊的或者是一个经验论彻底化的这样的死角啊,没有做到我们彻底过来。

那你最后到休谟那里就。彻底这个我们以后会。一步一步讲过去,

ok 这是关于相近性。那么到目前为止,我们讲的都还是观念。

洛克呢在人类理解论当中,另外一个呢他还讲了知识和真理的问题。这个我们稍微简单的看一下教材上也都提了。

知识和真理的问题。洛克的提法应该说也是挺有意思的。我们简单的看一下就可以了。比如说知识,他说知识,当然是关于我们各种观念的对吧?因为这是我们一切的,我们只有这么多。所以呢我们思维当中啊推论当中啊,我们只有以这些观念为自己的对象。我们没有别的对象,我们只能思维这些观念。

所以知识只是关于观念的,那么它的定义是这样子的。知识就是对我们心中的两个观念,他们是契合的还是矛盾,因为他们是一致的,是矛盾的。对这一点所产生的一种知觉,一种把握,就把握事物的观念间的契合或者矛盾关系,把握它的关系。这样的知觉,这个就是知识。

就是说,你知道的这一点,他们是契合的还是矛盾。那么也就是说你有了知识。

对,他是对于观念的一个进一步的处理,一个理解。呃。

那么洛克又提出了这种所谓的契合矛盾呢,它有好几种类型,它构成这个知识的这个对象。
最重要的,他提出的四种,

同一和差异,这个事物是不是同一个。

他举的例子,比如说蓝色不是白色,这个就是涉及到同一个差异的关系。那么你做的这样一个断定,那么你有一个正确的知识,其实对吧?

另一个呢是他提到是,关系。这个呢他举的是这样一个例子啊,就是平行线两条平行线之间,如果你画三角形,如果两个三角形它是等边的。那么这两个三角形就是相等,这个在平行线的那里你就可以证明了,对吧?这是所谓的关系的这样一个识

还有呢是他所说的一种 共存的关系。他娶的是这样的一个例子。比如说这个铁它是受磁铁的吸,他们都有这样一种共存的关系,它总是会产生这样一种书香,靠近,对吧?当然这个吉祥板块就会排斥,这也是一个共生关系。这是一种。呃,第三类

最后呢还有一个是关于实在性的这样的认定。比如说上帝是实在的,上帝是存在的,这也是知识所涉及的这种关系。

那么对这四类,我们可以形成各种各样的知识。洛克进一步提出来这些知识,它的这个确定性上,它是有差别的。就有些知识他是无可辩驳的他是成立,有些呢他这个确定性要差一些。那么具体的说。最高。拥有最高确定性的,洛克指的是这种所谓直观的知识。

那么比如说白色和黑色,往那一放,他们是不一样的。这个同一关系差异关系的判别,它就是一个直观性质,它肯定是最真的。或者呢三大于二是这样的对吧?这些都是属于最具确定性的直观知识。那么进一步的呢是所谓证明的知识。那么像这种几何学的这种推证。比如说我们要证明啊三角形三个角之和等于两个直角之和,这个其实要一个步骤,还要通过画图啊什么的,这个是一个推测。他没有直观知识那么的确定,但是他也是具有这个相当程度的确定性。

最后呢是。一般那种感性的知识,那么我们观察要感知啊各种各样的事物。比如说花是香的,果是烫的这个这个热水啊。等等这些他关于各种事物的这种精神的一些感性的知识。那么这个的话确定性就要差一点,他很可能会人们之间会有一些差异。对同一个比如说冷热的感受,这个是很自然。

所以这是关于知识。

大家可以看到它是在观念的基础上又上了一个层呃层次。相当于是在处理这些观念。他构成知识好,最后真理又涉及到什么呢?真理在洛克那里,他涉及到的其实是对于知识的表述。
因为知识表述观念,就是说感知他们是不是契合或者他们这个矛盾。

然后呢,你把它表达出来,它就涉及到这个真与不真。所以真理它是对于知识的一种标记。洛克是这样说的啊。他说就是各种标记的,他所正确的分割,你把该在一起的这些。就是你把它合在一起了,那么这个就是真。

呃,他其实就是我们通过语言的方式或者口头的方式来表达这件事情。这个涉及到真不真的问题。

那么洛克当然又区分了所谓口头的真理和实在的真理。这个教材上里面提到了,那么指的意思呢,里面从概念那里延续下来的呃。

比如说我们只知道某些名词,它所表示的观念。他是契合的或者是违背的。但是呢我们不管。
他在自然当中有没有时代的这种?那么这个就是口头的真理,也就是有很多虚构事物。如果他们技术这个观念上是契合的,他们用在自然当中有对应的这个事物,那么这个就是实在的举证了。

当然了,因为洛克对于实在论本身是不可知论的,可以最后真正实在的真理,在事物相应的这些真理你能把握吗?就最后恐怕还是很难得到把握。

他最后还对语言文字有一些探讨,这个我就不看了,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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