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周玄毅·哲学入门必看系列】西方哲学史(全108讲)-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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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这么多东西在阻碍学生的进步,我们应该怎么来推动这个学术的进步,以便为人类的生活谋取福利。

对,这是培根要进一步要做的事情。就他正面要做的事情,那么他提出了要有一种科学的方法来进行这些研究。

那么这个方法的话就是归纳的方法。

当然了,培根这个归纳的方法,它其实已经就是说并不等同于我们一般意义上这个简单的、简单枚举的这样一种归纳法。

这是最一般的形态,我们通常也就是这么做的。像我刚举到的那种三段论的例子,大前提通常是用枚举的方式。

就是说。你不断看到人是要死的,然后你就把它当做普遍命题,就把它作为一个固定下来,通常是用这种方式获得的。

这个呢其实你就是就是说不断的举例,或者你用后来的术语,就是你样本越来越多之后,但这可靠性更高一些。

培根的方式比这个复杂一些,这种这种这种这种列举,他有一套程序吧那么。

就是说,它的归纳法的话,既不同意我之前提到过的这个演绎的方his,也不同于最简单的这个归纳,它有一个程序。

那么对于这个。演绎的这种特点,或者说,一般意义上的这种形式逻辑。

大家还是要有个概念,就是他就是说保持这些命题推论的真。
他不管他整个知识他是不是真的?

我再换个例子,更明显一些。所有人都是要死的,说那你是要死的,

这个当然是一个正确的推论,对吧?
他在知识的意义上,作为一个经验性的知识,它也是可靠的。

但是大家再看另一个类似的命题,这命题是比如说
所有的狗都是卖皮的,旺财是狗,赖皮的。

OK这段三段论逻辑上是对的,他没有问题。

他跟刚刚那个是一样的,所以他在逻辑上他为真,他的推论是有效的,
但它在知识上,他是错误的,因为我们找不到这个大前提。
很多狗还是长毛的。并不是所有的狗都是赖皮的。

所以大家要看到,培根其实针对两个,一个就是说本身,形式的这个逻辑、保真的逻辑是不够的的,要扩展知识。第二个,你怎么扩展知识?

所以他找到一种方法,能够把这些比较普遍的命题给找出来。

所以这是他这个归纳法要做的事情。

那么。培根提出来,它是这样的一个方式。

他说的是,
第一个,它的大原则要从经验开始,还是要从这些例子,从你感知到的。你把握到的这些事例开始,这个是它不动摇的一个大的原则。

但是呢,光这个不够。

还要通过某种,要通过某种方式,他把它叫做某种校正或者某种这个调整的这种方法。

那么通过这种方法调整之后呢,你从这个经验所获得的这个命题 或者 说这个知识 就会更加可靠。

而且呢,你可以,不断的,就是说,循序渐进的,寻找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有效的这样一些知识。

如果你能够做到这样子,就说从经验开始,然后借助一定的方法获得一些普遍有效的命题。

那么,这个科学研究的这个,大前提的这个问题,他就得到了有效的解决,就不断的可以获得这这种初始的 命题。

所以他基本上是这样,从经验开始,然后用一定方式来进行归纳,最后获得普遍的命题。

所以他既不同于这个演绎。也不同于这个简单的从事例当中来直接提取普遍命题。

不是的,他有一套程序

那么。具体的这个方法,这是培根很有名的一个工作。

呃一般我们把它叫做三表法,就是他列出了三个表。

那么通过这三个表的这些比照研究,你可以获得一个相对可靠的这样一些初始的命题、普遍的命题。

我们以教材上提到的,培根自己在新工具里面使用的一个例子,就是说,他要研究这样一个现象,就这个热,我们要给他一个精确的理解,把握住热的规律是什么,给他一个确定的描述。

那么怎么样,从经验开始,用他的所谓三表法,来找到对热的这个准确的描述和把握呢。

培根是这样做的,第一个表叫做具有表。就凡是出现这个热的现象,这些例子,他把它都列出来,变成一个表。

那么他在那个新工具里面列了好几十个,就是说发热的这种现象,案例。

比如说火,热水,或者太阳的光照,很多了,然后还有像这个,人这个那不是死的,是活着或者是活的这个有机体。这种动物身上这个热度,这些也都是,对吧?

他列了几十个这种热的现象,他把这个叫做 具有表,就是说 或者说 热出现的这样一些事例,这是第一个表。

第二个表呢,叫做 缺乏表,缺发表指的是什么?

他要列举这样的事,也就是跟刚刚的这些事例是类似的,这情况是类似的,但是呢,它里面没有热。
比如说月光,就是月亮光、他跟太阳光一样,它也是发亮的,但他没有热,类似这样子的。

或者呢,他还列举了像这个这个动物死去,他的热度就就消失了,最后他成了冰凉了。
这也是缺乏的这种状况,那么他列了也是好几十个跟第一种有关联,但是呢,没有这种现象的这个缺乏表。

然后最后第三个表呢,它把它叫做比较表,也就是对刚刚所有的这些事例进行参照。

他要在里面寻找规律,用这些找出来的这些共同的规律来,它到底是什么,它的规律是什么?

或者说,我们要给热下一个精确的定义应该怎么定义。

这个的话。啊他这个比较表它是这样子的,比如说他列举这样的情况,比如说,他比较的这个热 跟 这个距离的关系。人接触火 就讲,越近你的感受就越热,越远慢的就落下去了,这个热消失,对吧?这个天体的发热现象也是这样子的,比如他讲这个太阳热度也取决于好几个因素,它都有一些比较性的这样一些。比如说一个渠道它取决于太阳跟地球的垂直的关系。因为赤道,因为它是垂直照射对吧,这个距离较近,近一些啊。当然是距离的,就角度啊、距离啊等等这样一些要素,这些都是属于比较要素。

他这个整个工作很繁琐,也就是说 他做了好几十个比较。

最后他就对热做一个最终的描述,这个描述,这些特征,都是从他刚刚那些列举来的。

他最后给的这个热的定义,是这样子的,他说热是一种扩张性的、受到抑制的,在其斗争作用中、作用于物体的较小分子的运动。

呃你们这一听这个,还挺复杂的,然后觉得挺突兀的。因为不可能把他所有的表,所有的对比都讲。

其实他这个定义。就是从那些比较而来的,比如说啊

热是一种扩展,为什么?你其实可以通过这个热向你散发过来,这一点可以感受到他这种扩散的运动,就像热浪。

对吧,然后呢,为什么说 是一种作用于物体的。你可以看到只要有热的地方,它必须有物体,热是一种属性,你离开了它的物体,离开了这个热的东西。它是没有热的。对吧所以它肯定是作用于物体,这也是从比较而来的。

然后呢,他为什么又是较小分子的运动。因为你看不到微粒的,那时候没有这样的实验手段。

他的最后这个定义啊,其实是根据他的这个这些比较而来的。

因为有些要素就是说没法细较真,坦率地说,他这个本身这个工作,在科学史上没有那么大的意义。

它作为一个方法的自觉,是很有意义的。但是这个对热的描述,没有那么大的意义。

就大家知道他。是列举正面的情况,列举相似的、缺乏的情况、反面的情况,最后进行比较,进行提炼归纳,找到一些本质性的定义,他把它叫做找到这个形式。

大家注意啊,这个其实是中世纪的说法,我们会倾向于叫做规律啊。

那么中世纪的话,他的哲学术语是从亚里士多德那里来的,他喜欢叫做形式。

ok。所以用这样的方式,他就通过这个他对热的这样一个刻画,最后他告诉了我们,就说他是怎么来进行这种科学的归纳的。

需要说明。他这个比如说,相对于,这个简单的枚举,就说我直接找这种例子,直接得出一个比较普变的命题,跟这个相比。

培根这里它有什么优点。比如说,他有一个优点,因为他有一个缺乏表,他尽可能多的考虑反例。对吧。

所以这就意味着,因为对于这个归纳,最大的挑战其实就是在反例,就是说这种简单枚举。这种列举。

因为通常归纳的话,样本量越大,你这个结论就越精确。

呃而培根通过这个三段话,你可以看到它里面对于反例,它有优越一个普通的这种最简单的归纳法的。

另外的话,就是培根还提出一个可以不断的上升的这样一个程序。

因为你可以进一步的进行这种描述,就是说热,它只是自然现象当中的一种,你还可以定义其他的属性或者是一些方式做出精确的定义。

最后呢,你把这些再整合起来,你又可以归纳出一个更普遍的定律、在上升的定律,用这种方式,大家最后就可以得到一种非常普遍的这样一种描述,对吧。

这个是他的方法特别强调的,有一种循序渐进。

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它跟一般的归纳法相比,至少有这么两个优点。

就说一个,是他考虑反例,相对来说不那么容易受到反驳。

第二个呢就是说,他有这样一个。不断通过归纳的进程来发现普遍原理的,这样一种进步的进程。

当然其实后者呢,简单归纳法,也是可以这样来做的。

这是培根的这个科学的方法。

那么,这个呢,是这样子,因为,归纳,它本身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

我们后面还会讲到一些,呃培根这个地方的话,你可以看作是,这个,归纳这种推理方式,或者这个归纳逻辑发展的一个节点,就是说,他毕竟提出了一种要从一种科学方法的这样一种要求,还有一些程序,他这个程序未必是完善的,但是呢,他至少跟一个,就随机的这样一种偶然枚举的那个方法相比,它确实要完善的多。

这是最重要的哲学方法:
一个是演绎,也就是借助形式逻辑的方式,这个是可以保证。
另外一个归纳。要扩展知识,还是要借助归纳。

最后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推理方式,这个通常人们认为是那个十九世纪的美国科学家 皮尔森提出来的,叫做溯因推理的,这也是一种很有趣的推理方式,他跟康德的这个 先验论证 是比较类似的。

哲学家查尔斯·桑德斯·皮尔士把溯因法引入至现代逻辑。在他1900年前的工作中,他主要使用这个术语来意味使用规则来解释观察,比如“如果下雨则草地是湿的”是用来解释草地是湿的的已知规则。
他后来使用这个术语来意味建立解释新观察的新规则,强调溯因法是实际上建立任何新东西的唯一逻辑过程。也就是,他把科学的过程描述为溯因、演绎和蕴涵的组合,强调新知识只能通过溯因建立。
这与在社会科学和人工智能中使用旧含义溯因的常见用法相反。皮尔士声称产生新规则的实际过程不受逻辑规则的“牵制”。他指出人们拥有先天能力来正确的做推理;将拥有这种能力解释为进化带来的好处。皮尔士对“溯因”的第二种用法类似于归纳法。

这里以后再讲,我想你们有机会学习。当然最重要的是演绎和归纳。

归纳在十九世纪,在一个哲学家叫。约翰聂耳 那里 哟偶一个非常大的发展。

聂耳提出了一些就是说五种方法,呃这比培根的方法要科学的多。

这是现在大量的这种,比如说心理学实验,使用的一种,像这种 对照法。或者是公变法。你们以后啊还是会看到的。

因为,现在所有的这些科学研究当中,像社会科学当中,比如说进行一个调查,然后设置不同的两个对照实验对吧,他们所有的指标都一样,就是其中一个不一样,一个变量不一样,这些是后来聂耳提出了一些更新形态的归纳法。

这个就,这个你可以说就说,他能做的事情,就比培根这里多得多,

二十世纪,这个归纳法那就变得更加复杂,它原则上是一种用概率计算的这样一种方式来定义归纳。
这个是二十世纪,一些经验主义哲学家 ,和一些数学家做的工作。

培根这里,就是 呼吁一种 科学归纳法 的 一个开端。

所以大家对他这个三表法有一个概念就行了,就科学归纳法的一个步骤,它一个核心的操作。

ok。然后呢我们知道了培根反对什么、跟 具体要怎么做,那么。

它有一个很形象的说法,来描述他的工作方式 跟 之前那些工作方式的差异。

他把之前那些狭隘经验派的这些做法,称作是像 蚂蚁一样,只知道去搬东西。

然后呢那种诡辩的,或者说经验哲学的这样一种繁琐的推论呢,叫做 蜘蛛式的工作方式。
他们只要通过悬想,构造这种所谓有效的市场论证,但是从来不考虑,你这个前提是怎么来的,对吧?所以都是沉浸在臆想当中的这样的工作方式。

在培根看来,真正科学的方式应该像蜜蜂一样,就他要从经验中获取这些,这个是必不可少的一个基础的养料。一切知识这个开始,但是呢,你又要对这些材料进行科学的处理。就像蜜蜂,他这个把米才回去,他能有一个加工的这样一个过程对吧。

那么通过这个科学的归纳法,最后可以得到,真正普遍有效的这样一个科学知识。

所以,这是培根这种科学归纳法的工作方式。

ok,我们再看一个问题。

培根的这样一种经验论的立场,这个描述呢,应该说,不是完全的全面。

因为。培根那里的话,应该说,他的哲学立场是 既是经验论的,同时又是有这个唯物论的。

事实上你如果细细推敲起来,经验论和唯物论 两者,它其实是,如果用他们彻底的形态表现出来,这两种立场其实是冲突的。

因为,整个唯物论,他的最重要的立场,当然是相信 整个世界 它是由物质的实体构成的,对吧。

这一点呢,培根他也是这样来理解的,他跟带着这些原子论哲学家,就比如德谟克利特他们是一样的。原子论这个传统呢,很长的时间当中,它是相当被淹没,一直到现在早期,才重新被发掘出来,被经验主义者、被像牛顿这样的科学家,甚至最后成为主流的对自然的理解方式。

那么这一点上培根也是一样的,他认为这些物质微粒,它是实在的,它是客观的,培根把它叫做分子。所以大家可以看到,这一点呢,他跟我们这个唯物论立场是一样的,就是说,物质它是实在的,然后呢,培根也相信,就是说,整个自然,它是有客观的规律的。

正是因为有这些规律,我们把握它们,才能够造福于人类的。

这个也是跟马克思的唯物论,这样一种对科学比较乐观的这样一种想法,一致的。

而且的话,雷根也相信,就是说,整个这些微粒,它就处在这样一些机械的运动当中啊。

他还用他的科学归纳法,对运动的形式进行了一番研究,他提出了很多种运动的形式。

是吧他提出了十九种在新工具里面,这种对抗的运动啊、连接的运动啊、什么这种吸收的运动啊等等。

大家可以看到,他这个运动的描述,还是非常的生活化,就跟我们的常识 或者是 这个日常的这个看待比较接近,其实还不是一个真正科学的运动的理解。

那么你可以看到在牛顿和伽利略,那些就是说,对力学有奠基意义上的贡献的科学家那里,那么他们的运动不是这样理解,他完全被简化了,最后都被还原为今天基本的这样一些受力作用。

呃当然现代物理学也是这样子的,这四种最基本的力,就是现代物理学的理解,万有引力、电磁力、强力和弱力。

但在牛顿那个时代的话。他有的力还没被发现,但是它原则上也是还原为最基本的力。

而培根这里,他基本上还是像这个这个列举一样,就是说对于运动的理解,他并没有像牛顿一样简洁的把它归结为,比如说三个运动的定律。

呃,但是他这种立场你可以看到,他经常是一种唯物论的这样一种立场。

那么我们再来看他的经验论的立场。

因为培根讲就说知识呢都是从经验开始,从尤其是对这些事物的直接的感知对吧?

这是知识的基础、素材,我们对他们进行归纳,最后可以得到普遍的这个原理。

然后呢,不是来自经验的,都是我们的意向,要么来自我们的偏见。像他之前批评过的很毒的假象,就是来自我们把这目的的倾向投射到那种事物身上去,其实是这不是事物的本来面貌。

ok,一切起源于经验,那么你可以把经验的原则稍微彻底化一下,继续再追问一下。

经验论就意味着什么?
经验论它是一种就基础,一个这样一种知识论的立场。

因为在他那里,最后的、基本的这些经验,指的是直接的感知,
培根没有发展到这一点,但是从者开始渐渐的往后发展。到了那个休莫、贝克莱他们那里。这会最原初的、最直接的经验,最终极的经验,你验证要靠你的感知,对吧

感知通过什么方式来获得?
感知大家通过一个通过我们的感官,比如说我的触觉、我的视觉、听觉,或者是我自己内心的反省。就是说当下的这种反省。

当然休谟那里把这些原初的情感反应,也当做是这样一些原初的这些知觉。

ok。知觉。一个彻底的经验论者,他知觉。对吧知觉不是事物本身,他是你的感觉。就他是不管你把它叫做是像洛克一样,叫做idea、叫做观念也好,还是像休谟一样,叫做印象。
你不管怎么称呼他,他最后他都是你的感觉、你的感知。主观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这样的形状,你看你看看你的视觉,靠你视觉形成的这些这些印象,对吧。或者你听到的。

所以一个彻底的经验论立场,就是怎么样的呢?就是一切都是主观的。
你要恪守经验的立场,你会发现,哦这个外在的世界,它到底不是客观的,其实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感知,我们真正的感知到的,只是他的这些组合的这些感觉这些要素,是一个彻底的经验论者要承认的。

你如果把这个立场,就是说,真正展现出来了,所以大家看到没?

经验人的立场,它其实跟唯物论的立场,他其实冲突的,因为唯物论,它相信这一切,是不依赖我们的感觉,都实在的。

但是彻底的经验论会说,你怎么知道,你只能靠你的感觉。你的感觉最后是什么?无非就是这些主观的知觉的组合。

所以这两者,其实冲突的。只是呢,在培根那里,他表现的不明显,因为他的经验论立场,他并没有特别细致的,像休谟那种意义上的,这样一种刻画。

那么,唯物论,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种实在论的这样一种。挂念,而且还真是个很强的实在论观点。

呃,然后呢,经验论的,它其实是一种,彻底的经验论呢,它其实是一种唯心主义的立场,。或者叫观念论。

这跟唯物论,它是不一样的。

所以。培根的立场,其实矛盾,只是他并没有充分的认识,他只把他们这样接受下来。

因为对于所有的这个经验论,或者这种彻底的这种唯心论的观念论来说。有一个难题,这是后来很多哲学家,经常探讨这个,有些哲学家认为这个是个假问题。

怎么证外在世界的存在,这是真正实在,很难证明,从一个真正的唯心论、观念论的立场来看。

这个很有趣的。不同的哲学家对这个问题现在有很多争论。

有些哲学家觉得这是悲哀,他在问这样的,也是二十世纪有一个很有名的对观念论的反驳是什么样子的,你看这是我的受,这是另一个手,这不实实在在的吗?

ok,这是培根的立场。

呃最后呢,我再稍微提几句,就是说,培根哲学他的意义和他的局限,其实我都已经讲了。

他的意义呢,最重要的,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种告别旧时代、告别中世纪、告别这种传统的不科学这样一种研究方式,走向科学,这样一个宣言、代言者,就培根的意义在这里,就是说,它是新的这样一个科学的 世界观的这样一种呐喊声。

另外呢,培根大家可以看到就是他提倡要面对真实的自然,要用一种科学的方法、提倡实验。
呃所以呢在他那里有一种方法的自觉,这个也是他的意义。

但是呢。作为这样一个呐喊者或者一个先行者,其实培根所做的工作还是很有限的。

比如说他的归纳法,其实还比较粗糙的,后来好像也不太有哲学家用他的方式来做论证。

呃,然后呢,其实真正的就是说,这种科学的这种归纳或者说验证。通过对经验进行提炼方式来得到一个普遍的结论,其实并不是像培根所想象的那样,好像你直接去观察,你去找这个热,它是这个现象是热的那个现象。然后进行比较就可以了,其实不是的。

真正的科学的方法,尤其是早期现代,人们已经在这样工作了。它其实是一种理性的假设在先,一切实验你必须再有个假设的前提下。然后呢进行一个理想的设计,就像伽利略的那些实验 或者说 那些真空的那些实验,就测试气压的那些实验。如果没有一个假设在先,对于运动的统一规律的这些假设在线,其实你根本没法进行归纳或者观察,这个二十世纪对科学哲学家们的一个很重要的发现。
所以他把归纳像的简单了。

另一个缺点呢是,培根他对数学它没什么概念。当然这个呢,它时代比较早,就是说它基本上他过世的 比伽利略还要早一些。

他过世的时候,牛顿都还没有出生对吧,所以他没有看到就是说数学成为描述自然的语言的那一天、,这个也可以理解。

所以他的这些工作更多的相当于是一个宣言,然后呢并没有特别成熟的理论成果。

但不管怎么说,就是说,在那样一个时代,你考虑到我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些,他之前的工作方式,他能有这样的见解,作为一个业余的哲学家,还是非常非常这个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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