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锋的哲学课-尼采《悲剧的诞生》二十讲-第8讲

如果我们连做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连做梦的能力都被摧毁了，那恐怕人性的生命也就不剩下什么b站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俞明峰，我们接着一起来读尼采的悲剧的诞生。
那么今天我们的话题是尼采的阿波罗精神，呃，可能有朋友已经等的很不耐烦了。
心里面想于老师，你终于扯回正题了。呃，当然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带着大家绕圈子啊啊，我是觉得要理解尼采。
我们首先其实需要一些准备啊，要理解尼采的问题，要理解尼采的思想是如何从前人的思想转化过来的那我们都有必要。
为此呢了解一些书本花，然后我们还特别要了解尼采的论述方式，对吧？
比如我们这一讲要谈的阿波罗和接下来要着重谈的迪奥尼索斯啊，那么他们在尼采那里如何形成概念啊，尼采的概念方式是什么样的？
这啊其实是很大的一个问题。那么上一讲我试图做出一个解释啊，那么呃在做出这些准备之后啊，所以在这这一讲，我们才正式的开始谈尼采的阿波罗机身，那么提起阿波罗精神和迪奥尼索斯精神，我们可能首先会感到一丝神秘是吧？
啊，若有所感，但是呢到底是什么意思，恐怕说不太清楚啊，甚至于其实是不知所云的啊，虽然嘴巴上挂着这样的词语，所以读者们往往是根据中文世界的简称，从字面上来理解他啊，这个简称就是日神和酒神。
那无论对于阿波罗精神还是对于迪奥尼索斯精神来说，日神和九神的简称其实都会带来巨大的误解。
那么这一讲呢，我首先要澄清两点，有关阿波罗精神的误解。
第一点以为阿波罗只是太阳神啊，这其实是一个大大的误解啊，里是四处流传。
大家如果去看各种呃关于神话或者关于希腊呃文化的这个一些通俗性的读物啊，里面经常会有这样的一些啊，其实是错误的说法啊。
阿波罗，我们知道他是宙斯之志啊，但是在宙斯的很多的孩子当中啊，他其实非常的特别。
首先他长得特别帅啊，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男神，他的长相啊，他的雕像我们当然只有通过雕像去了解阿波罗的长相是吧？
他的雕像都非常的俊美。那么其次阿波罗的地位也非常的崇高。
他除了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外，他还是德尔菲神庙的主神。
那么呃稍微了解希腊的文化史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德尔菲神庙在希腊它有独特的地位啊，它可以说是整个希腊世界最重要的神庙之一啊，提起德尔菲神庙，我这里再补充一点，就是他和我们要着重谈的希腊悲剧和希腊哲学其实有根本的关联啊，为什么这么说呢？
呃，我们知道德尔菲神庙上有一句著名的话，认识你自己。当然这一句话其实有前半句啊，悟过度，那么这个就和悲剧非常的有关系。
之前在留言区，也有朋友说，老师你谈了这么久的悲剧的诞生，虽然还没怎么进入正文啊，但是是不是应该首先界定一下什么是悲剧，这是很好的一个问题啊，呃但是我们也放在后面来谈，我们要慢慢的要展开的啊，呃，这是呃这个和德尔菲神庙的啊悲剧和德尔菲神庙的关系。
那么另一方面，德尔菲神庙也和哲学有关啊，为什么这么说呢？当然认识你自己嘛啊他本身就是哲学的一个基本的任务。
那他之所以有关还有一个历史性的关联，这个就是苏格拉底和德尔菲神谕的关系啊，大家如果去读申辩，就会发现德尔菲的神谕是苏格拉底成为苏格拉底的一个关键的出发点。
那这个故事大家有兴趣自己去读申辩啊，是有好事者去神庙里面问有没有比苏格拉底更有智慧的人啊，答案是没有。
那么从此开始了。苏格拉底由反驳神谕的呃这个努力到践行神谕的使命的这样的一个转变啊，这个才是希腊哲学成为他的呃这个古典的形态的一个开端。
啊，所以德尔菲神庙很关键。那么德尔菲神庙的主神就是阿波罗啊，所以阿波罗在希腊世界有着崇高的地位，可谓希腊精神的化身，一身多职的阿波罗经常呢手持七弦琴。
但是呢啊大家如果去找阿波罗雕像，你也会发现有的时候他是手里拿着弓箭的啊，这个是他一生多职的一个表现。
阿波罗的神话形象啊，当然确实总的来说啊，它确实是和光明有关。
可它首先并不是太阳神。因为在希腊里面，原先有另一位专门的太阳神叫黑柳斯啊，黑柳斯就是希腊文里面的太阳神的意思啊。
那么后来因为阿波罗地位的上升，那么啊他某种意义上兼并了阿波罗神的职位啊，这个时候他才成为太阳神啊，这个是后来的事情。
那么什么是尼采的阿波罗呢？首先我们要强调一点，就是我们不能仅仅根据神话来谈啊，这个是我专门花一讲的时间。
上一讲之所以要理清五个层次的原因，告诉大家，尼采的论述方式其实是啊来回穿梭的是隐喻性的迁移的。
所以我们不能把尼采的阿波罗仅仅等同于神话学中的阿波罗。
我们不要以为尼采，仅仅通过神话学来界定它的阿波罗啊，这事实上也是一种哲学论述，不可能有的形态。
为什么呢？因为希腊神话其实是非常非常的多元的。
大家知道的希腊神话往往是神话学家历史学家或者呢文学家的加工啊，比如有荷马版本是吧？
有赫西俄德的版本，那么荷马和赫西俄德的版本其实是有出路的。那除此之外，如果大家去读神话，学家真正的研究著作，你会发现啊，其实希腊神话是奇异重生的。
为什么这样呢？因为希腊说版啊，希腊它不是一个现代意义上的国家。
古代希腊是一个文明共同体。那么这个文明共同体呢，其实有不同的城邦，而每一个城邦都是一个独立的政治共同体，都有自己的关于呃世界的起源啊，关于自己的这个呃祖先的说法。
当然后来他经过一个希腊化过程慢慢趋同。但总的来说啊，神话的说法其实是有各种版本的。
大家明白这个意思吧。所以真正的神话学其实相当的复杂啊，甚至于有点过于琐碎而显得枯燥。
那我们知道的呃神话呢呃大体当然是不错的啊，以河马为主，加上赫西厄德。
那呃在中文世界其实流行一本书啊，这本书的书名呃，大概就叫希腊神话故事。
它的作者其实是德国浪漫派的一位作家叫施瓦本。
这个斯瓦布我们把它翻译成啊这个斯瓦布其实是德国浪漫派的一个啊二三线的作家吧。
啊，但是他的希腊神话的这本书呢，其实流传的很广，特别在中文世界啊，因为我们很长一段时间只有这么一本比较系统，文字又非常流畅的呃希腊神话故事啊，所以它主导了我们对于希腊神话的理解，但这个理解其实是一个文学加工的结果。
好，那我们回到尼采来讲啊，尼采的这个阿波罗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形象，我们需要从悲剧的诞生的文本里面去找啊，我们要看尼采是如何在不同的层面去展开他的阿波罗形象的啊，这是我专门花一讲的时间来谈迷彩的笔法的原因。
好，那么这是第一个误解。那么第二个误解就更加的严重。
就是我们往往以为阿波罗迪奥尼索斯的对立是一个秩序啊和混乱啊，理性和非理性的对立啊，那这个就不仅是在各种up主的呃什么呃这个哲学普及的视频啊，呃当然哲学普及的视频有很多做的很有意思，但确实有一些会有这个常识性的错误啊。
呃，那除此之外呢，还甚至于一些教科书啊，更不要提很多的哲学考研的这个材料了啊，里面往往会有这样的一个一个错误啊，尼采的阿波罗精神和迪奥尼索思精神一样，都是艺术的精神啊，阿波罗精神体现的确实是艺术中的秩序的一面。
可这和后世所谓的理性大相径庭啊，它是两回事，不要把阿波罗精神和迪奥尼索斯精神的对局等同于理性和非理性的对立啊，这个是呃经常会有的一个误解。
好，那么这个是我首先要和大家呃探讨的这个阿波罗精神的啊两个常见的误解。
我们首先做一个澄清。好，那我们接着来看尼采是如何论述阿波罗精神的。
首先啊我们上一讲也谈到，他是从梦这种基本的生理啊，生活现象来谈阿波罗精神的。
可以说梦啊，就是我们日常的阿波罗现象。那么做梦这件事情呢呃很有意思啊，我不知道有没有朋友觉得梦很重要，我们真的会重视自己的梦境吗？
比如我现在在录视频的时候是在一个下午啊，如果你问我昨晚上梦见了什么？
我可能得想很久啊，或者我问大家呃有谁能说出自己昨晚梦见了什么？
恐怕很多人在下午或者晚上的时间啊，其实都说不出来了啊，为什么呢？
早上是可能刚醒过来啊，是马上的会意识到啊，我梦见了什么？
虽然他可能只是我们梦境的极小的啊冰山一角的部分啊，其实我们在睡着的时候也是有精神生活的。
呃，我们也沉浸其中是吧？呃，这个梦有很重要的生理功能啊，但除了生理功能之外，梦境它对我们的意义是什么啊，这恐怕是一个呃迄今为止我们不能够完全找到答案的问题。
虽然有很多的研究啊，但恐怕并不能够真的穷尽它有神秘的一面啊。
人类自古以来其实就对梦非常的感兴趣是吧？有各种是梦的科学。
那我们现在有是梦的科学啊，所谓的呃精神分析。那当然也有人质疑精神分析的科学性啊，但无论如何啊，无论如何，我们知道这个关于梦的解释啊，其实人类自古以来的一个啊好奇心一个事业啊，但是直到今天我们真的能够说清自己的梦境吗？
啊，恐怕未必啊，恐怕未必。然后我们真的能够肯定我们的现实比梦更加实在吗？
恐怕也未必啊这么说，当然有点惊世骇俗啊，但是大家想想庄子里面的庄生梦蝶的故事是吧？
到底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呢？啊，这其实如果我们真的仔细的去考虑啊，并不容易回答啊，并不容易。
呃，回答。我们反过来想一下，会觉得呃至少是一个挺有趣的思想实验啊，会对我们的这个呃现实生活当中的呃这种实在感产生一种动摇是吧？
我们往往做了梦，早上醒来会记得，但是到下午晚上的时候就会忘记。那原因就是什么呢？
原因就是我们认为现实生活其实更重要，更实在是吧？所以我马上的投入一天的活动，然后到晚上继续做梦是吧？
晚上继续做梦啊，但是我们在晚上整个夜晚，其实当我们睡着的时候，我们沉在梦境里头，我们也会啊把那个梦看作实在是不是那么白天的生活是不是也是一场梦呢？
啊，我们有人生如梦的说法啊，这我就不展开说了。总之，这是一个有趣的话题，尼彩谈的阿波罗和这个是有关系的。
尼采当然没有像后来的弗洛伊德那样具体的去谈弄他谈梦的着眼点是在于强调生命的构造能力和构造需要。
啊，有关于此二十世纪影响最大的德国艺术家啊，也是最为呃著名的当代艺术家之一。
博伊士啊就是voice曾说过一句流传极广的名言叫人人都是艺术家啊，他的这一句人人都是艺术家，可能比他的作品流传的还要广。
啊。事实上这句话尼采在悲剧的诞生第一章第三段就说过啊，但是他的原话是在梦境的创造方面，每个人都是完全的艺术家。
啊，所以大家看啊这这个二十四集艺术史当局当中的这句名言很可能是来自于悲剧的诞生。
但尼采呃，他谈梦，他谈艺术，他真正要谈的是什么呢？
呃，尼采在此谈梦是为了做隐喻的迁移。他真正要谈的其实是生命本身和文化创制的梦境性质，这才是他所谓的阿波罗精神所关系到的真正的要点。
那么接下来我们分两方面再来谈生命本身和文化创制的梦境性质。
首先我们来看呃生命本身的梦境性质啊，我们侵视梦前面说了，主要的恐怕是因为我们认为那不是现实啊，可现实本身难道没有梦的性质吗？
啊，我举一个例子啊，呃比如夏天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继续喜欢喝奶茶啊，我知道呃我在学校里经常举的一个例子，就是奶茶的例子。
因为我看到同学们其实非常喜欢喝奶茶啊，学校门口的奶茶店的生意永远是很好的啊。
当然因为疫情我不知道奶茶店是不是倒闭了？呃，无论如何很快开学了啊，我相信奶茶店也会开起来啊。
但是大家如果去仔细的看啊奶茶的配料，喝奶茶那个快感啊，恐怕会大大的降低，然后会大大的降低啊，如果我们把奶茶分解为配料表，然后把享受奶茶的经验分解为肠胃的蠕动和神经的反射，那么我们其实已经把奶茶和奶茶相关的快感给摧毁掉了。
呃，这个是呃我们的一个味觉现象领域啊，那么这个味觉现象领域它有一种假象的性质，从我们的这个一种分解的啊或者科学的眼光去看是吧？
啊，当我们喜欢喝奶茶的时候，其实我们在喜欢那个味道啊，这个味道可能是带着某种果香，但其实它里面没有任何水果的成分啊，很可能是各种香料的叠加，是不是？
但是问题在于我们是不是需要这样的假象啊？
我们的生活是不是必然有这样的假象性质啊，所谓假象只是说这当中有着构造要素是吧？
我们在喝奶茶的时候，我们喝到的不是那个奶茶的配料表里面的东西啊，虽然分解的来看是这些东西构成的啊，但其实我们在喝奶茶的时候，我们不会去注意这个配料啊，同样我们也不会去注意肠胃的蠕动一样，我们的生活啊，它就有着这样的一个假象性质。
呃，我们可以承认这是假象，我们也可以戳破假象啊，但是呃随之而来会有两个问题。
首先第一个问题，剩下的就一定是真相吗？啊，假如我们把配料表拿出来，那就已经拿到了关于奶茶的真相吗？
难道不可以继续往下分析吗？啊，比如我们可以再去看这个配料表当中的一个配料，呃，是如何被造成的啊，可以无限的下去，是不是呃从这个一个一个物理学的眼光来看啊，这是呃第一个问题，剩下的一定是真相吗？
或者说哪怕到了物理学的层次，难道我们不是仍然有一种构造在里面吗？
是吧啊，这是第一个问题啊，第二个问题啊，如果这样，那我们会不会摧毁了真正属于人性的生命现象。
如果我们呃做什么事情啊，都以这样一种眼光来看啊，我们要告别现实生命的假象性质，把它无穷的分解，那恐怕我们的生命本身也被摧毁了啊，所以这个意义上啊单于假象不轻易的戳破一种生命假象，是不是有一种生命智慧在当中呢啊，我们往往习惯了以事实来看待眼前的一切，可尼采强调这一切其实都是有构造的啊，这一切其实都是有构造的。
我们往往忽视了自己身上的艺术性啊。原因就在这个地方，当尼采说，人人都是艺术家的时候，他不止在谈做梦的时候，我们一种叙事的构造啊，他只是是在谈生活当中啊，我们也在做梦。
这个意义上我们也在构造啊，我们的生命就有艺术性啊，而尼采教我们要从艺术角度度去生生命啊，尼采谈艺术，他不只是在谈艺术作品，他在谈我们生命本身里面的艺术要素啊，他是要从这里面去探寻克服悲观主义的路径啊。
换言之，尼采谈艺术根本上是在谈生命哲学，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文化的梦境性质那么大体来说，尼采把阿波罗作为造型和美化之声来谈啊，也就是说呃，这个呃生活当中啊可能有很多无序混乱。
那么所谓的阿波罗精神在文化创制的意义上啊，是为我们的经验赋予一个秩序啊，把它做了美化的处理。
就像希腊人啊，古代人面对这个呃自然力的时候，他感到无能啊，他感到混乱，抓不住规律是吧？
这个时候的神话解释其实是一种世界解释和世界创世啊，让人对这个世界有一种稳定性的把握，哪怕神话的解释和我们今天的科学的解释不能同日而语。
但怕我们要看到这里面的这样的一个啊人类的通过艺术化的眼光啊，去对世界形成一个构造的啊这样的一个创举啊，我们要学会欣赏它是吧？
啊，我们要学会欣赏它啊，那么呃这个尼采甚至于在造型和美化之神的意义上啊，在第三章的开篇啊，把阿波罗称为奥林匹斯世界之父。
啊，我在谈的阿波罗精神这一部分涵盖了悲剧的诞生的。第一到第四章啊，第一到第四章可以说是他在从各个角度来提炼阿波罗精神和迪奥尼索斯精神的啊这么一个一个内容。
呃，为什么这么说呢？为什么说呃，阿波罗是奥林匹斯世界之父呢？
我们知道宙斯才是奥林匹斯世界之父，对吧？那尼采为什么这么说呢？啊，因为整个奥林匹斯世界，就是希腊人为自己编织的一个梦文化。
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群体性的生命的自我的叙述自我的构造，由此得到一个群体性的生命的安排，以神话为核心的这个古代的文化，它不但凝聚共识，而且塑造生命的形式，生命的呃这个艺术。
在这个意义上，他就需要创造梦境。
那么尼采德关于阿波罗精神的叙述，因此它隐含着对于启蒙问题的一种反思。
从启蒙的角度来看，所谓神话啊宗教其实都属于人类的童年现象啊，都还没有学会用清醒的目光去看世界和尼采在悲剧的诞生当中，其实提出了一个绝大的问题，我们不是一直还得是孩子吗？
我们难道能够以彻底的清醒的目光去看世界吗？
我们难道不是仍然需要生命的艺术和文化的创制吗？
我们真的能够通过对世界的一层一层的解析，来得到所谓的生命的真相吗？
难道生命的真相不是反过来说呃，我们需要这样的文化创制吗？
那么最后我们做一个总结啊，反观人人都是艺术家。这句话啊，这一方面说的是人人都有造型的能力啊，那另一方面说的是人人都有造型的需要。
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个问题啊，我们的生活规划自我期许不都有梦境的性质吗？
谁能没有梦呢？剥夺了梦境性质的生命，他必定是多么的无聊。
当然这里面隐含着一个巨大的问题啊，这是持启蒙立场的人，也一定会提出来的问题。
如果是这样，那不就远离现实了吗？哪怕你说我我们的这个呃科学呈现的世界，也不是决然意义上的现实啊，但是难道单于梦境想象的世界，它会是现实吗？
当然这里面是有绝大的一个问题的。那这个问题的根本不在于我们脱离一切梦境的性质啊，脱离人类的一切的构造，去探讨一个赤裸裸的现实啊，这个赤裸裸的现实，其实我们自己得不到，也恐怕啊，也没有必要去得到。
我们要问的其实要反转这个问题啊，我们要问的是梦的底下的根本精神何在？
当你和我谈一套关于世界的神话叙事的时候，这底下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实质啊，那这个又把神话学的问题拉回了哲学的问题。
而尼采接着要谈的迪奥尼索斯精神，就是要对这个问题做一种新的回应，我们需要梦。
但是这个梦的根据在哪里？好，那么今天我们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啊，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啊，欢迎大家啊点赞转发是吧？
等等啊。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