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这个演讲的题目已经把结论好像给成了,资本主义乌托邦。为什么说他是乌托邦,我们再进行对它进行的分析和讨论的时候,却不想贬低他崇高的道德,而是说他不现实。为什么不现实。
为什么比尔盖茨提出了这样一个思想。仍然是不现实?
关于人类不平等的研究,实际上非常少,在资本主义兴起之初就有一个了不起的思想家,卢梭,法国的,他写过一本读什么书?《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在这本书里面,他第一次在欧洲思想史上第一个认真的讨论了,私有制的根源和它在根本上导致错误。当然,卢梭仍然在启蒙思想的范围之内,对资本建设提出了浪漫主义的批判。卢梭的思想概括成一句话,资本和科学的进步、本身没有绝对的价值,在这个世界上,科学和资本只有相对的价值,绝对的价值是善良的愿望和意志。
对吧,这是卢梭的思想。他启发了康德,康德就知道我们不能光靠科学的理性来建构一个平等的、合理的,美好的人类社会。人类社会的平等和或者他的理想的状态的基础不是科学和理性。这是一个原则重要的启发。
那么现在我们首先看到的一件事情,比尔盖茨仍然借助的是科学理性来建构一个美好的世界,这一点从出发点上,就比他还缺乏,比如说对卢梭思想的思考。
我们要知道一个合理的社会恰好不是通过科学理性来建立。这样讲有点悬了。我们慢慢说。
比尔盖茨说的真对,他说不是我们人类的冷漠,而是世界实在太复杂,所以让我们不得不对着不平等的现象和苦难,转过去不看。自己照样去睡觉去,是吧?今天我们都对,然后他的原因,他说原因是世界太复杂,不是我们的太恶。
这话说得是对的。那么这个世界复杂到什么程度?以至于我们无法穿透它,无法理解他,无法把握它的本质和他的未来趋势。
竟然有了一个人出来,马克思,在马克思的学说、马克思的哲学革命之后,资本主义世界的所有表面上的复杂,都被揭开了。
今天中国人对马克思的学说恐怕不太感兴趣,因为他已经过时。实在来说,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分析和预测,在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超过。所以马克思被评选为世纪伟人,后来又被称为千年伟人。第一次,评选的排名还排在爱因斯坦后面。第二次评选,千年伟人,他和苏格拉底、柏拉图并列了。所以讲马克思的。
20世纪的法国最重要的存在主义思想家是沙特,沙特就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马克思的学说是迄今为止唯一不可超越的当代哲学。
现在我们恰恰要来提一下马克思的学说对我们有多大的启发。我刚才说过了。比尔盖世研究创新型的资本主义,它的整个的一套想法,仍然在市场理性之路,仍然在科学理性的范围里面讨论一种可能性,那么这个在出发点上错误。
因为一个更好的社会,他的基础向来不是理性能够安排的,因为人类社会的生存的基础本来就不是理性。为什么他错了,为什么卢梭不得不提出,整个人类社会生活当中唯一的绝对的价值是善良的意志和愿望。就是他超出科学之范畴,当然他接下去再也说不出更多的东西,于是我们称它为浪漫主义。
然后现在,马克思来说事情的真相,马克思怎么说出这世界的真像呢?大家如果有机会的话,应当读这样一本书,就是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简直巴黎手稿。这部著作的意义是西方思想史上一个里程碑的作品,虽然这份书马克思并没有准备去发展,是他为了自己弄清问题而写下来的笔记,一直放在抽屉,到了上个世纪,也就是20世纪30年代才被重新发现,然后首次问世。
这样一个手稿里面,第一篇 就极为深刻地揭示了这样一件事情,用我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有关的语言来说的话,假如说,比尔盖茨歌颂了资本主义,确实有一个进步,就是通过市场的平等、提供了广泛的经济机会,对每一个个人提供了广泛的经济机会。
这句话里面包含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马克思揭示的是什么?——当今世界的财富的在不同阶层或者不同民族之间的不平等的分配,本身就是市场平等的结果。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意思啊。马克思讨论什么叫资本,资本主义来到这个世界就结束了欧洲中世纪的等级社会,他靠哪一种力量来结束欧洲中世纪的政治等级的社会结构?靠的是,在中世纪后期的商人口袋里积累起来的货币,在商人那里那叫商业基金或者商业资本。这时候他还不叫政治的资本。商人在完成商品流通的领域中活动的时候,他积累的这些货币。这些货币的聚聚的作用仍然是什么?进行商品。这时候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资本,但是这是一个钱的积累,积累到什么程度呢?超出了这个商人今生今世的消费所需要的财务,或者他下一辈子做了,这钱也就够。那么多出来的,超出个人消费的需要范围之外的货币,就是他存放在商人口袋里的一种新的社会权力。
虽然这时候他的还没实现,它已经是一种社会权威。
什么叫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资本主义是生产关系,是的啊,生产关系是理性的吧,无论是封建的生产关系,还是资本的生产关系。全是power,然后把这个实际上是power的生产关系加以科学的描述它变成经济关系。
生产关系不等于经济关系,请大家注意,生产关系不等于经济关系。生产关系在经济学范畴的表达之后,他才变成经济科学所研究的对象,经济关系。经济关系当然可以用逻辑来讨论,但这个东西本来是非逻辑的、本来是power。
我很高兴今天能够把马克思的伟大的洞见带给各位。我们别把这个生产关系和经济关系这两个概念画等号。比如说这个经济学是研究生产关系的科学。不,他研究的是什么经济关系。只有马克思的资本论才叫研究生产关系的。所以马克思制度呢,有一个副标题叫什么政治经济学批判。资本论的根本不是经济学,是经济学批判。经济学批判是新的学问,新的科学。
这种新型的历史科学还在他的成长过程中,马克思给了最初的示范用一部资本论。就是我们能够来描述非理性的生产关系,它如何形成和演变。传统的科学理性,没办法进入这个。
比尔盖茨给我们出了一个很大的题,来讨论如何完善资本,这个题目一开始就意味着他的理想午乌托邦。因为在哲学的最深刻的思考当中去思考到本体论,我们从整体的角度来希望资本主义制度。
我们首先发现的,这个资本主义制度其实是一个权力体系,也就是一个非理性的力量所构成的事实,然后对他理性的描写,上升为经济体系,我们只看到经济体系,然后我们通过科学的公式,经济学公式要采用数学,用数学的模型,数学的公式来预测经济活动的下一步的走向,这引以为自豪的这种工作。
但是他经常遇挫,原因在哪里?其实他的对象本来是感性的。我们今天的金融学更可怕。他不断有新的发明,对吧?我认为是邪恶的。
所以如此这样一个广比较更广阔的范围里面的讨论,在一个哲学的视野里边的讨论,我们理解来分析和讨论比尔盖茨的理想。马克思学说我们还没讲完啊,我们来继续。
现在我们已经明白了,资本它不是理性的产物,而是实际的感性的力量。他是权力power。理解了这一点,底下在理解一件事情。
在马克思之前,经济学已经形成,这种经济学就是所谓英国古典经济学,它在两个人手中达到了成熟,通过亚当斯密和李嘉图完成了劳动价值理论,这个劳动价值理论终于使得经济学作为一门科学能成立,这是他们两个人的贡献。
然后底下马克思所作出的重大发现事情,我们把这件事情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