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理想国》导读-丁耘教授-第一卷(10) 正义和不义的区别

在这次会合一开始,苏格拉底做了一件就是说太有也是太自负的一个事情,他跟格劳孔当着斯拉去马库斯的面,他就说,你要我用什么方式打倒他?

就是一点都不回避,他就像两个人在拳击啊,就我跟你说了,我要我要打你左脸,你防吧,你怎么防我都打上你左脸。啊,明白的告诉他。

对,讨论了一下,用什么方式跟他讨论啊,跟跟跟斯拉学马克思辩论,跟拉孔说啊,用一个建议,用个什么方式,斯拉就说好,就用这个这个方式啊,他要,呃,萨拉是马库斯澄清他心目中的不义跟正义究竟各自有什么属性.

虽然是马库斯在这里说。正义不是德性,不义才是德性,这个我们话听起来会有点奇怪啊,会有点别扭,但是呢,呃,我就是我反复给同学们讲过的,希腊人所谓的这个德性啊,就是就是最好的一个音译,应该是ex,就是优秀,卓越,就是优点,就是不易,才是优点,才是真正的好,这个德性一定是好,好东西啊,是一个好东西,是人最值得追求的,最大的好东西,是德性,是excellent,正义不是好东西,这里的好和坏一定要摆脱这个狭义的这个道德观点,呃,来理解啊,这就是我原来讲的自然善,就是自然好啊,这快乐健康这些都是自然好,这个每个人都要有的。

那么最大的问题是苏格拉底跟苏格拉逊马布斯的辩论,不在于是不是要从自然好出发来讨论问题,苏格拉底也认为这个自然好,是最终的一个法庭,他论证的是正义也是指自然好,他即使道德上的好,它也是自然的好,但是斯拉像马夫斯认为正义是自然好,就不是道德好,自然和和道德好是截然相反的,我给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啊,呃,最后一个我想能说明问题的,就是原来我给你们上课提过提过这个这个笑话就是哪个女同学准备准备拒绝男同学了,就说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合适,对吧,叫发好人卡。

就我们,我们会理解好,就是等于是说没有魅力,没有吸引力。但是呢,在这个意思上,就说你选择的那个不是好人的那个呢,就是说说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吧,你选了那个所谓坏。这个只是只是他在道德的标准上看起来它有点邪,有点坏,其实它后面是有,比如说是酷,是魅力,这个酷和魅力是是自然好,恰恰你选择的这个坏事是自然上的好。所以斯然逊马斯说不易是好事,是后面说不易是好。不义的人聪明,又聪明,又好又强大。

这个正义的人全部反过来啊,就是说愚蠢啊,这个这个坏是吧,这个坏是指它会带来坏的这个结果,就像一个病,就像个残疾儿童那样,就像武大郎那样,武大郎那个我们意义上武大郎是无辜的人,他是道德上是。呃,没有坏是吧,但是这武大郎这个身材就是坏在自然上面,就是拿出来做角色,就是谁是大大家都会同情的目光看待谁也不会同情西门庆跟武跟武松的吧,是吧,你同情的目光里就包含着否定,否定这个人,这就叫同情。就说你这个弱了,就不好意思,但是这个弱呢,你不负责任,这就是这个弱,你是无辜的,这是天生的啊,天生父母养的,没办法,但是呢,这确实是一种坏,否则你同情他干嘛?否则你应该嫉妒他,不是同情他,我嫉妒武大郎的身材,不会的。

懂了没有,这个这个事情跟刚才选择的事情放在一起比,你你就体会说啊,希腊人认为心目中那个好是什么什么东西啊啊。

这个所以,所以这个斯拉丘马克说,说是不义的人啊,就是根本就不理这个法律,这个道德规范的人,他才是聪明美好强大的,这种生活方式才值得做啊,他值得遵循。

苏格拉底在这个跟斯格拉逊马会的辩论里,他抓住的是一个什么?他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他证明怎么证明呢?他要证明正义的人跟聪明的人更像,不义的人跟愚蠢的人更像,是吧?所以所以这个,呃,正义的人跟聪明的人应该归为一类,不义的人跟愚蠢的人应该归为一类,那么在他抓住了哪一点证明啊,就是就是这个他们之间的这个同义啊,这个类似还是不类似的,就抓住了很奇怪的一个问题,就是先先这样问啊,不义的人是不是想胜过所有其他的人?他说,当然是这样,不,不义的人只考虑到自己,他希望在任何方面都。超过所有其他的人,那么正义的人呢?不会。正义的人,他说是想胜过不义的人,而不想胜过其他正义的人,你们你们这个可以可以体会到啊,可以体会到,因为正义是一个一个客观的一个标准啊,是划的这个界限不在我和其所有其他人之间划,而是在两肋之间划啊,然后这个摆在一边啊。

苏格拉底再问啊,那么我们来看聪明的人,聪明的人究竟是想胜过所有其他的人,还是只是想胜过这个不聪明的人,不想胜过自己的同类,我们听起来这个,觉得这问题怎么问的这么怪呢?我们都是考场上久经板战来的,我当然想胜过,作为高考状元,我想胜过所有其他的人,是不是,是不是这样,这个我们今天觉得越聪明,就。是觉得,觉得你你越是没有同类的。

哎,但是你们看苏格拉底一转,他是用什么去讨论聪明的,他不是泛泛的讨论,他是用记忆去讨论聪明的,他举先举了一个例子,说音乐家,音乐家是想在谈音乐这件事情上胜过,就是没有音乐记忆的人胜过外行呢,还是要胜过音乐家,这件事情,你们不要轻易的就回答他,一个用记忆,一个用知识啊,后面用知识,我们现在来看啊,这个记忆跟知识之间最大的界限是什么?就是在有记忆的人和有知识的人当中,最大的界限,我跟你们说是内行和外行的界限。不是自己跟所有其他人的界限,记忆和知识都是有传承的,他背后一定有共同体,我们刚刚说的,诶,你这个苏格拉底要证明的不是聪明吗?你怎么转到记忆和知识上来,我给你们讲聪明这个东西啊,你脱离跟记忆和知识是没有办法落实的。

聪明要么就是掌握了很多的记忆和知识,要么就是掌握记忆和知识的潜能和潜力。记忆和知识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跟其他所有人为敌,记忆和知识一定属于共同体的。

很简单。你们反反省一下你们自己基本的处境和知道的,你们大学是什么大学就是教学工程体,就是教记忆和知识,学记忆和知识,你在这里面学,然后给你一个经过各种课程,各种考试,给你一个证书,怎么共同体承认你,你有了基本的这个这个段位了,你明白吗?你再往上去啊,你不管,你说老师,老师要评职称,评职称其实得你做郑教授,本质就是说已有的这个郑教授承认你以后跟能跟他们一样的资格接纳你成为一个头衔,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是金字塔的结构,金字塔最后一这一这个一这个荣誉一定是一类,不是一个。

这就回到我刚才讲的,荣誉一定来自共同体,哪怕是哪怕是这个很小很小的小圈子,得到小圈子的承认,比得到这个这个一般啊,这个这个呃,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的人呢,今天叫屌丝的这承认啊,艰难的多,那也可贵的多啊,得到诺贝尔奖啊,诺贝尔这讲今天也有点对手是吧,但是这个呃,理工科的那个诺贝尔奖,其实就是一个非常精英的一个小圈子事,精英不意味着他是就是一个人,这个苏格拉底在这最记忆的分析是一个政治学的分析,我就我原来已经点出来了啊,就把它把记忆放在一个共同体里面去讲,这个共同体的这个封闭的界限是什么?就是内行和外行啊,今晚就算你进入门了,你现在是内行了,那就是高手跟拥手。他是不断的一个排斥性的一个界限,但绝对不会排照就我一个人,别人都不承认我,我跟谁玩啊。明白了吧,这里面的后面的这个,其实他后面的深意是这个。

放到记忆跟知识这个背景下面,你可以看见聪明人如果一定是有记忆有知识的人话,人的话,他一定不想胜过同类,胜过同类就意味着他这个记忆对记忆和知识的判断标准啊,就是说我没有遵循客观的标准,记忆和知识有客观标准,客观标准就和人和人之间。就是内行之间的共同标准,这就是客观标准,那如果没有这个啊,那个就不行。这就是说,既聪明的人作为有记忆有知识的人,不想胜过同类,只想胜过啊,异类胜过外行,而这个愚蠢的人则相反,想胜过所有其他的人。那么在这个意义上,不义的人跟愚蠢的人更像,这个聪明的人跟正义的人更像。

在萨拉像马夫斯的这个思路里面,聪明直接就是好啊,这个好不是我刚刚讲的,不是道德意义上的好,聪明肯定是一种好,人人都想要的好,是一种优点,所以他更聪明,他就肯定是更好,那个不易的是更愚蠢,他就是说更坏,更不好啊。

这是一个转折点啊,证明这个正义的人跟聪明的人不像,不义的跟聪明的人更像,不义的人和愚蠢人更像,是斯拉西马,或是跟苏格拉底讨论你们真正的一个转折,转折点,这个转折点你们也可以发现,嗯,柏拉图特意写了一笔,是350敌这个地方,他不惜跳出这个路,对话的这个逼法,他做了一个叙述,就是说斯拉丘马布斯那时候非常之难堪,大汗淋漓,脸色发红。

这说明气势都输了,他自己知道自己说了啊,这个时候他点出来了,哎,就是满足一些,就说不用文学,诗的读法,但是用史学士的这个读法去解这个理想过的就是我们可以看到什么季节,这里面他写了盛夏,盛夏,夏夏。

啊,到后面就是势如破竹了啊,这个苏格拉底这个话就势如破竹啊,苏格拉底自己后面就是开始自问自答,苏格拉奇马克斯就后面这个话,就是说我不跟你缠了,你自己自娱自乐吧,啊,我也我也不接你的招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就后面这个话呢,这个苏格拉底跟斯拉逊马夫自己谈话的风格已经跟后世酒江非常像来啊,已经不是一个呃,辩论了,确实就是一个他自己的一个立论啊。

苏格里说正义的人和不义的人哪个更强,刚才聪明和好都讨论过了,再问哪个更强,哪个更强,这个时候举了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这是我们上次这个讲布尼撒战争时候已经提到的,就是。把城邦当成一个个体来看的话,这个不义的城邦是可以扩张的,可以奴役其他的霸权,就是意味着这个城邦的不易,在城邦崛起过程中,会吸引很多很多的不易啊。

这是政治史的秘密啊,一定会信奋都不会回意啊,这个是连苏格拉底都承认的,你们看这个话里啊,苏格拉底没有,没有粉饰太平,说你一定要,你一定要这个讲正义啊,讲和平啊,你才能崛起啊,不,不会,没,没这个事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一定会行不义才崛起,这是史老师马克思义一贯的主张啊,但是俗话里说,你要维持这个秩序,你强大了以后,你要维持住你这个霸权地位,你再继续行不义,行不行,不行。

维持秩序,维持你的强大,一定要有一个基本的啊,一个秩序管理,这是出自正义的,我们中国有个老话,这叫逆取顺守。

啊,你们,你们看这个中国原来的王朝兴替史,就改朝汉代史,很多这个政权都是这样的啊,起家的时候干了很多坏事,就杀了好多人,逆逆逆的取代啊,就做坏事取代手呢,要顺着手啊,你要逆曲逆手,秦,那就完了。啊,这个逆曲顺手就就是指起家的时候行不义,但是维持统治的时候要行正义。

你们看苏格拉底举的例子,一是是从一个很正经的说城邦啊,然后他军队最后叫盗贼,就等而下之的,这个越来越差,越来越差,但是只要是团体,他说哪怕是这个人类结层的这个最高的主权单位的团体,城邦,到这个,这个实际上是被人类这个这个律法所不容的那些化外的这个团体,盗贼团体,盗贼团体对外一定是不易的,否则他就不是盗贼团体了。啊,哪怕你是个不义的团体,以不义为业的团体,在你的内部一定要行正义的,呃,你们想起吧,我我原来举过一个例子,是说警察跟到盗匪团队,都拜关公,因为关老爷是正义的象征,拜了关老爷就知道官老爷是是是很尊敬大哥,爱护三弟的,就是说盗匪堂伙里面一定是老大老二老三,就是就跟刘关张是一样的这结构,你不能说老二时时刻刻想把那个老大干掉啊,那那那那个那个那就不是一个团体了,那会分成很多帮派,比如说分成两派或者三派,然后会瓦解,瓦解以后呢,你这个你这个老二可以成老大了,对吧,你可以顺利的把老老大干掉,老二成老大了,但是然后呢,你这个团体里边又会,你你新的老二怎会再干这种事,就没有一个团体能稳定下来,他会不断的分裂,不断的内斗,听明白了没有,这是苏格拉底在这实上讲的,是说所有的团体要维持他去为一个团。体,它它的,它的成员,它的部分之间要有一个和谐稳定的关系,而这个关系的根源就是正义。

呃,苏格拉底在这讲这个是影子,他在这里说的是这样啊,他说所有的团体,他等于是说所有这个有部分的这个一个存在的,一个存在者,就一个团体,是,是多,是一样,就他的成员来说,他是多,但就他是一个团体,他是一。它分裂了,它就不再是以士多啊。

但是苏格拉底在这讲了这些话,他要引申到的是说要引申到人身上,就人是不是也刚跟刚刚讲的一切团体一样,有一个内部的这个部分的一个和谐的问题呢?

这个意义上讨论德行了,他把德性看成所有的东西发挥良好功用的一个根据啊。苏格拉底举了一个例子啊,他是说啊,所有的这个事物都有一个公用,都会发挥一个功用啊,在他的正常状态下会发挥一个功用,呃,他的这个能良发良好的发挥这个功用的内在根据就叫德性,用这个德性如果受损,它的功用就发挥不出来啊。

苏阿里在这说,我们不是说正义是灵魂的德性吗?所以所有的事物德性受损,它的功用就发挥不好。那么这个灵魂的德性如果受损,它的功用就发挥不好。它的功用是什么呢?是生活,是生活,是living,灵魂丧失德性,他就活的不好吗?活的不好,当然是害处,不是利益,我们可以看啊,我们在跟斯拉逊马夫斯的这个讨论,呃,讨论辩论就是,所以马克思最后说的心服口服啊,这个证据是什么呢?他想发脾气也发不起来,他没脾气。

啊,他出场是发脾气的,结束是以对心平气和结束啊,是这个我们可以看布拉马霍斯跟斯拉什马霍斯这个辩论,这个结构都是从记忆到德性,但是最后啊,对德性的运用上,跟斯拉什马库斯的讨论这一场有了一个推进,这个推进是什么呢?

原来在上一场,德行只是说一个事物好好存在的根据。这一场把这个德行成为这个事物内部部分的、之间关系的一个这个这个和谐的根据。

是不是这样,他是他是推进了一步,推进到这个,不是说一切事物好好存在,笼笼统统说说。所以一切存在者,他都有一个部分,他这个部分之间的关系要不和谐,它一定这个存在的不好,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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