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目录[隐藏]
11 希腊城邦文化（七）
这就是生活的奥妙，否则的话，你说人就是随波逐流是吧？那就像有人说了，你还不如做一头快乐的猪，猪什么东西都不怕愁，他什么都不神圣，在猪眼里没有任何东西是神圣是吧？啊，什么东西他都给你解构掉，他反正一天到晚吃就完了嘛，是吧？哎，吃完就睡嘛。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呢，这个喜剧意识是一种很高明的一种看透的意识，但是人不能老持它，而不能老是持有这个戏，而且呢，从一个社会来说也是，如果这个社会大家都有喜剧意识，这个社会就完蛋了是吧？谁还会去打仗，谁会去保家卫国啊？斯巴达三代勇士，大家都有喜剧意识，谁会去守卫江关啊是吧？那不是傻吗？我干嘛去？波斯人来了我也一样照样生活嘛，我干嘛去保家卫国？那么这样一切东西都不存在是吧？所以就这一点来说，恰恰我刚才说的喜剧意识的上升，喜剧的大行其道，那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希腊城邦开始走向瓦解。人们对城邦的责任感已经逐渐的荡然无存了，人们已经不愿意再为这个国家负责任了，所以人们就沉溺在随波逐流，我行我素，是吧？这样一种喜剧的生活态度中间。
所以从这个意思上来说，恰恰这种悲剧和喜剧不同的，这样一种意识的上升或者占主流地位，恰恰意味着时代精神的改变，是吧？所以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好，这就是我们讲的这个喜剧，我们就只讲这么多。
西城邦时代的哲学
下面呢，我就要跟大家讲希腊的一个比较重要的内容，希腊城邦时代就是哲学是吧？当然我们也会顺便来讲几句，科学啊，当然主要是哲学，因为古希腊的时候，哲学和科学是不能分开的，很难很难区别。
啊，那么哲学这个东西呢，当然在我们对我们今天的同学们来说，仍然是一个比较晦涩的这样一名学问，是吧？绝大多数同学啊，可能从小由于种种原因，由于我们这个政治意识形态方面的宣传的原因，所以我们从中学开始啊，就开始学到一些啊，不是那么原汁原味的哲学，而是被意识形态啊，给塑造过的，改造过的哲学，乃至于呢，我们进大学以后对哲学都非常反感是吧？
在座诸位啊，尤其是你们所有的大学生，你们都得学一门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你叫马原吧，对吧？对，所以呢，正是由于这样，所以你们对这个东西。因为这个东西它完全都是一种灌输是吧，哎，就是说那就是绝对真理，那你不没有什么其他的，舍我之外，别无他途，所以这样呢，反而使我们这个具有批判意识啊，这样一些年轻的同学感到非常反感。
是吧，其实呢，真正哲学啊，就哲学而言，它最早是巴元希腊，希腊是个哲学的国度，斐劳设备这个词也是产生于希腊，是吧？而就希腊最初的哲学，一直到后来西方整个哲学几千年的发展，我们可以说啊，哲学并不是像我们同学们所学的哲学那样，我们所学的哲学只是哲学中的一支，而且这一知是被严重的扭曲了，是吧？啊，是被严重的扭曲了，而这个西方的哲学从最开始一直到后来我们说，包括现在的西方哲家，他们实际上是一种探索智慧的学问。
啊，而且这种学问本身呢，是追问的是一些终极性的问题，这些问题啊，不像自然科学所面对的世界一样，这些问题由于它是终极的，它是超出了我们所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世界的，所以这些问题可能是永无答碍啊，也就是说像我们很多做西方哲学的一些老老先生，一些泰斗级别人物是吧？呃，他们的观点，比如说现在现在的北大的哲学系的著名的哲学家张士英先生是吧？老教授九十九十多，90岁了是吧？啊，他的一个观点是哲学就是说不可说的东西，这个东西本来是不可说，但是我们人类总是有一种啊服士德精神，我们总是要顽固的去说那个不可说的东西，所以我们就不断的以我们的方法来说那个不可说，但是每一个人你都不可能把这个不可说的东西说尽，所以总是有人接着你在说。
正因为这样，所以古往今来，大家看所有的自然科学，每个时代他都会得出一些真理性的答案。永恒的结论是吧？你比如刘顿的力学、三大定义，谁会去怀疑啊？那肯定是个疯子是吧？呃，他是永恒心，他一旦得出来以后，大家都颠覆不灭的真理。
但是唯独哲学，千百年来人类争论了几千年，任何一些真正的哲学都没有终极性的答案。没有终极性的答案是吧，哎，罗素在西方哲学史，罗素在知道是大哲学家，也是大科学家，大数学家，他这个西方哲学史是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在西方哲学史的序论里边上来就提出了一些他认为是真正的哲学问题，他认为这个问题是没有终极答案的。
是吧，上来就是世界是分为心和物的嘛。如果是这样，那么心是什么？物又是什么呢？这就是你们学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呀，是吧？哲学基本问题啊，是物质决定精神，还是精神决定物质嘛，就是物和心嘛，是不是？呃，那么啊，他认为这个问题就没有终极答案，我们固然认为物质决定精神，为什么呢？因为你从小受的是这种教育，是吧？你如果你生活在西方，如果你是在一个基督教的背景下，那你可能就不会这样觉得，你就觉得是上帝创造世界，那就是精神决定物质。是不是啊，是完全是一个教育背景的原因，还有很多问题也是这样的，是吧？比如说这个世界到底它是坚定不移的向着某一个固定的目标发展，还是一切都是随机的？这个我们也很难说是吧？自然界充满了各种可能性呢，但它是不是有一条隐秘的、永恒的目标和这一趋向某一个目标的道路，这个问题我们很难说的。
还有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不是我提出的，是际上大科学家罗素提出来是吧？还有一些问题对我们来说更有颠覆性，比如说。是否存在着一种客观的自然规律，还是我们称之为叫自然规律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我们人类是一种喜好、喜欢秩序的动物，所以我们总是喜欢把世界看得是有规律的。
这个问题确实也是大问题啊，当然对我们来说天赋，因为我们在座很多学理科的同学，嗯，如果客观规律不存在，那我们何必搞你搞自然科学研究呢？但是你想想有些规律到底是世界本身的，还是由于我们人是这样来看的了，是不是这个实际上康德哲学也在某种意义上在解决这个问题啊，我们有我们的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我们有我们的先天思维形式，我们只要一思维就是得这样是吧？所以米兰昆德拉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酵是吧？那确实是这样的是吧？啊，也许我们对一个世界的看法未必就比那个没有理性的那些东西就一定深刻多少吗？有时候也很难说，是吧？
动物凭着直觉，有时候对客观世界的把握，有时候比我们通过理性的推理有时候可能要更加准确，是吧？这些事情我们说已经有很多例子是吧？还有很多东西，你说我们人，人类到底是像哈姆莱克特那样说的，所说的是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还是像罗素在说这个西方者史序论里面说的就是一个在微不足道的一个不起眼的星球上爬动着这一大堆碳水化合物是吧？
哎，我们很难说，其实人类很固然我们很了不起，我们征服自来的是征服世界，但是有时候我们想，我们人类其实很弱小啊，我们多渺小，你要知道宇宙有多大，时间空间有多么的绵延无尽，广阔无垠，你才知道我们人生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几十年的功夫一眨眼就过去了，是吧？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到底这一切东西有没有终极答案是吧？还有很多我加上去的是吧，死亡的问题，死后到底有没有另外一种生活，我们大家都说没有斩钉结合，但你果然敢确定么，是吧？啊，你心中难得没有一种期盼吗？是吧？说实话，实际上在我们都是觉得他是未知的是吧，世界上为什么有70%以上的人信仰各种各样的宗教，就是因为他们对死后的状况不敢确定嘛，他们希望有某种东西。是吧？因为宗教就是对来世的承诺是吧，他们总有希望是吧？真正的说，我坚决的相信死了就完了，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人我说真的很少很少是吧，凤毛麟角，所以这些问题都是问题啊，是吧？我们不说哪一种结论是对的，我们只说这个问题可能是永远没有结论，是吧？这就是哲学问题，哲学就追问这些问题是吧？
哎，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罗素就认为哲学的问题是科学无法提供确切性的答案，同时又不是神学所理直气壮般满怀信心所说的我给你的那答案，那个答案现在已经没人相信是假的，是吧？所以正是这样，哲学恰恰是一个很痛苦的学问，是吧？他老在思考那些没有终极答案的问题，这就叫哲学，是说不可说嘛。
是吧，或者像我们武汉大学已经去世很多年的一位老先生，也是我们这个西则界的一个泰斗，就叫陈秀斋先生，是吧？他在晚年写了一篇文章，叫哲学无定论，他认为哲学所讨论的那些问题，那些真正的哲学问题，终极性的问题，是永无定论的。
是吧，不仅是由于我们现在由于我们的科学手段，我们的认识局限，没有定论，而且即使我们人类的科学再怎么发展，我们的眼光再怎么深刻，有些问题是永无定论的啊。那么于此，同学们可能就会问一个奇怪问题，那我们还何必要想这些问题了？是吧？我们傻了，我们疯了，确实，人的可爱，人的神性恰恰就表现出来，是吧？人不同于动物的地方就在于，他不是说吃饱了睡足了就完了，他总是要思考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这就是人之为人的特点，是吧？所以这个我记得有一位哲学家曾经说，说，你到底是愿意做一头快乐的猪，还是愿意做一个痛苦的哲学家？
我们可能每个人在骨子里边，包括甚至一个大字不识一车的老民，老农民，他都经常心中会有一种哲学家的冲动，他都会思考，仰望蓝天的时候是吧？仰望这个星空的时候，他都会想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这个世界这么大，他最终从哪里来的是吧？而古希腊人就是这样开始他们的哲学的是吧？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哲学乃是人类的一种宿命啊，我这个就是这一切啊，因为这个现在这个武汉这个杂志叫长江文艺是吧？呃，他们可能最近是突发奇想，就约了几个搞哲学，搞文学，搞历史的，约了我们武汉大学三个，一个是搞历史冯天余先生，搞文学的余可逊，然后哲学的是找我，就每个每个月给他们写一篇短文啊，我们三个人也也都欣然答应啊，我最最近刚刚给他写的第一篇谈的就是这个问题，最终极我们首先从终极性问题谈起，是吧，这就是人的本性，人的神性，所以人呢，在某种意义上确实也很不幸，他们判的一种哲学的一种图形。是吧啊，尤其是一种我们要讲叫形而上学的图形，他被注进呢，要去思考一些不着边际，看起来是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是吧，就是像我们中国的道家所说的道那样的问题，而道恰恰是道可道，非常道，是吧？啊，是说不清，他靠而明，但是他就是最高深的，所以我们进民主主要追问他，这就是人类的本性，所以这个就是我们说哲学啊。
那么同样我们今天呢，我们就转过来看看希腊哲学是怎么产生的，希腊人是怎么探讨这些问题，他们跟我们一样，虽然他们生活在2000多年以前的一个异国他乡，是吧，但是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有这样一种追根溯源呐，追问事物的根本的这样一种冲动，而这种冲动导致他们产生了哲学，所以哲学这个词，斐痨所为就是爱和智慧。爱智慧是吧？就是为智慧。而智慧是什么呀？智慧说到底是超出知识的，这比知识更宏大的，更精深、更玄奥的，就是一个可能永远说不清才叫智慧、至高的东西啊。
所以下面呢，我们来看看古希腊哲学啊，它的一些思考的问题啊，
那么我们可以说啊，古希腊哲学呢，它最初啊，源于对本源问题的思考。啊，那么所谓叫本源是什么呢？本源就是事物的开端是吧，啊，最初这个古希腊用了一个词叫阿奇arch是吧，啊啊啊叫阿是吧，啊这个阿奇这个词啊，大家知道今天呢，在英语里面是个前缀是吧，这是表示一个基本的，原初的，首要的这个意思是吧，哎，呃，所以，所以它是有这个含义，就是表示最初的，最根本的是吧？那么古希腊哲学就开始探讨这个问题上来，就因为这是个希腊语是吧，是从希腊语里面演变过来的，那么这个。我刚才说的就像一个老农民啊，他没有任何文化，但是他酒足饭饱啊，在这个深山老林里面仰望星空，他也会想这个问题，这世界这么大，千奇百怪是吧，千差万别，他最初从哪里来的？这样一个问题，可以说是所有人都会进步就要问的。
希腊人也是这样，就是大千世界纷纭复杂，他最初从什么都来，这就是关于本源的思考啊。那么对这样一个问题的思考呢，可以说分成两种不同的思考论数，或者两种不同的思路啊，这两种思路呢，在我们以往的教科书里面，往往分别把它叫做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啊，而按照我和邓小郎老师，我们两边的这个西方哲学史啊，当然是专业课的教材，我呢，因为希腊哲学这部分是我写的，我们还是与其用无林，用这个希腊人自己的一些概念。
是吧，所以我们把它叫自然哲学和形而上学，我们不用唯物唯心啊，为什么呢？第一呢，就是为了避免太隆重的政治意识形态啊，因为在我们我们这个中国特定语气里边，唯物主义都是好的，唯心主义是坏的是吧？这个首先我们就对这种看法，我们就觉得很要命，哲学无对错，没有什么好坏是吧，就跟希腊悲剧的理解一样的是吧，哲学它本身呢，可以说是不断的追问问题的，很难说哪一个是正确，哪个是错误的，因为哲学无定论嘛，是吧，所以呢，我们避免这个概念，同时呢，唯物和唯心这一对概念是近代哲学的概念，我们不好把一个近代哲学概念套到古代哲学上，是吧，那个时候没有这个概念，所以我们不用这个概念，因此我们用自然哲学和形而上学。
啊，那么这两种是两种不同的思维模式，两种不同的这个对本源问题的思考方式啊，自然哲学这一套东西我待会儿要讲，大家很容易上手，因为我们从小都受科学主义的教育，是吧，所以我们对科学这套，因为自然哲学比较接近自然科学，自然科学实际上是在近代从自然哲学里面延伸出来的，是吧，自从自然哲学这个母体里边这个脱颖而出的，正是由于这样，所以我们说自然哲学我们很容易理解。
啊，那个米利都就是希腊被看作是第一个哲学学派产生的地方啊，那么这个泰勒斯又是这个米利都学派的创始人，所以他是第一个哲学家，因此他通常被称为叫哲学之父。
但是由于他的哲学更多偏向于是自然哲学，所以我们就把它叫做更精确的把它叫自然哲学之父。
待会儿我们还会讲一个可以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称为在形而上学之父的另外一个哲学家。是吧，但是我们所以正是这样，我们就把他叫自然哲学之父。
这个泰勒斯呢，由于他和时代非常久远，他是生活在公元前七世纪的一个人是吧？所以那个时代离我们今天已经很远很远了，正是由于这样，所以呢，关于他到底在哲学上有什么观点，留下什么著作，这个我们几乎上没有找不到任何东西。是吧，他也没留下任何著处，只是通过他那个时代稍晚一些时代的人的世代相传，我们就知道他表述了一个观点，而正是这个观点，就使他获得了哲学之父这一段这一顶桂冠啊，他表述了个什么观点啊，据说啊，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万物都是从水中产生，而后又富归于水，就这么一句话，就这一句话就使他我们说获得了哲学之父的这样一个规观。
啊，当然今天在我们同学看来，这话很简单，我们很多，我们很小的时候，我们可能都会这样说了啊，但是呢，在他那个时代，这是一个伟大的飞跃，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他之前呢，我们说固来希腊人也探讨宇宙的起源，但是那个时候必须借助于神话思维。是吧，必须借助于啊，神话，比如说我们举个例子，前面我们讲的河西阿德的神谱，大家还记得吧，是吧？河西阿德的神谱就是借助神，哪个神和哪个神相结合，生下哪个神，而每个神象征着某种自然现象，或者象征着某种社会现象，于是这样一个神系的生在建立在生殖原则之上的神系的演变的，这样一个谱系就变成了自然是怎么进化的，宇宙是怎么起源的，一到世界观嘛，是吧？而泰勒斯呢，他要寻找万物的本源，和何西和德要寻找诸神的起源，实际上是殊途同归，只不过呢，一个是用自然语言，一个是用神话语言来表述。
泰勒斯的了不起的地方就是他不再借助任何神，他直接用某一种自然物质水来说明万物是就水是万物的本源，万物都从水里面产生，而后有富贵于水。就这一点来说，他是了不起的，当然他还有一些别的观点，但是我们今天毕竟不是讲哲学课，所以我只能讲他的主要的思想，对吧？
下面呢，我们看自从泰勒斯开了这个先河以后啊，后面的哲学家就一个一个接着说，是吧，接着说了，他们就提出来不同的，不断的修改，不断的这个超越，是吧？泰勒斯说了，因为这些哲学家有很多人大家可能都不知道，是吧？啊，但是这个名字也难记，古希腊的名字不好记，对吧？呃，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考虑他说了什么东西，而不用考虑他是谁。那么我们可以看到有一条思路，从泰勒斯啊，说水是万物的本源，后来泰勒斯实际上还没说这个话，他只没有用美元这个词，他只是说万物都从水中产生，万物有富贵于水，但是这就是说水就是万物美元是吧？
然后呢，他那个学生第一次开始有本源这个词，叫阿拉克西曼德，阿拉克西曼德呢就提出啊，水不能成为万物本源，他感到他老师把水作为万物的本源是有问题的，而他认为作为万物的本源，一定是什么都不是的一个东西才能成为万物源。
对吧，因为一个东西如果是一个东西，它就不能再是别的东西了，对吧？如果是水，它就很难再解释火吧，你怎么说火怎么从水里边产生呢？这就有困难。只有这样一个东西，它什么都不是，所以它才可能成为任何东西吧，这个确实是这样，这个这个事界上是很深刻的是吧？
其实这个事界上真正的表述是到了后来17世纪啊，公元后17世纪是吧，被一个是一个荷兰的著名哲学家叫斯皮诺莎，采用哲学的方式把它表述叫“任何限定都是否定”是吧？啊，采用哲学方式表述，但是这个思想在公元前2600年就出现。
是这个阿拉克希曼德就提出有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啊，它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叫阿派朗，阿派朗什么意思呢？阿派朗翻译为中文就叫无限，这个限是指限制是吧，或者叫限定，它这叫无地形，所以它不是个定型的啊，因为在希腊语里面啊，是否定词拍a是定型限制，阿派朗就是无定型，无限制是吧？
所以他认为只有这样一个东西才能成为万物的本源啊，这个思想是很高深的，说实话是吧，同学们想想，其实我们就拿每个人来说也是这样，什么样的人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婴儿他可能性最大，他什么都不是，但他什么都可能是，是吧？
到我们这个时候啊，很多可能性已经没有了。是吧？哎，至少你不上大学，这种可能性已经没有了吧，是吧？哎，你成为一个社会打工者，你现在不可能有了，是吧？哎，还有你很经历过的很多东西都不可能再是以外一种方式出现了，是吧？啊，将来你要到再大了，你将来成为一个公务员，成为一个大学老师，成为一个公司的老板，你别的可能性又少了是吧？你到了我这个年龄，那说实话就没有什么太多的可能性了是吧，我也不可能再改变了，对吧？所以从这讲，一个婴儿，哎，他什么都可能。
我们说，因为他什么规定都没有啊，他什么都不是嘛，而正是由于他什么都不是，所以他什么都可可能是，而你们已经是某个东西了，是某个身份了，某个角色了，所以你就不可能再是别的角色了，是吧？当然你要跟我抬杠，当然那是没意义的争论，大家就明白我说的意思是吧？我说的意思只是说作为一个婴，一个婴儿他的可能性要比你多得多是吧，而你们要比我多得多，因为在某种上，你们跟我相比，你们还没定型，而一个婴儿和你们比，他更没定型。是吧，她是阿派了，而你是排浪是吧？这个就是区别是吧？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说她当然可能，呃，同样阿拉克西曼德就是这个思想，就是说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你才可以成为万物的美元是吧？他一旦这样规定了，他就是谁于那样规定就是火，那样规定就是土嘛，是吧？
但是呢，他的观点马上就抓住他的学生阿拉克西米尼，对吧，是吧？那么也就是说你给我一个二物的本源，但是这个万物本源我只知道它不是什么，但是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对吧，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是万物的本源，对吧？因为阿培朗它不是个东西，它是什么都不是，但是它是什么呢？你光告诉我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道我就知道它是什么吗？对吧？所以从这个意义思来说，他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因此呢，他的学生阿拉克西里尼就提出气是万物的本源，但是看这个气其实有一点综合扎佩朗啊和具体的有形的东西特点是吧？
一个方面我们说气好像也是虚无缥缈的吧，像一个阿派朗一样的无定形吧，但另一个方面，我说气大家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是吧？气它毕竟是个东西吧，它和阿派朗不一样吗？我说阿派朗你不知道我说的什么东西，但是我说气你们都知道是吧？所以可见这个好像有点综合啊，因此我们可以说确实有经历了一个否定之否定了发展的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