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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希腊城邦文化（六）
就这一点来说，我觉得希腊人呢，是很深刻的，他们已经感到了悲剧的发生是由于某种我们不可认识的力量。我们无可奈何，不可抗拒的力量，是吧，他已经改受了这一点，就这一点来说，我们说他不是坦成，所以这是我们对希腊悲剧做一个总结，就是他这种命运主题的悲剧和近代那种善恶主题的悲剧是不太一样的。在某种意义上它表现了一种更加深刻的一种人生体悟，但是这种更加深刻的东西只是一种朦胧的，是吧？因为那个时候希腊人缺乏反思，他还没有能够清楚的认识到这个命运到底是什么，他们是糊里糊涂的，朦朦胧胧的表现了一种深刻。就像儿童的智慧一样啊，所以这就是我们对他做的一个简单的总结。
最后呢，我再讲讲这个悲剧当时在希腊所起到的一种教育的作用，是吧，就是一种励志的作用，上堂课我们讲的酒神呐，酒神崇拜的时候，我们讲到说在酒神崇拜里面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戏剧是吧，可以说是要亦装亦学是吧，一个呢，走的比较庄严肃穆，崇高典雅的道理，就是悲剧，还一个呢，走的比较邪靴啊，滑稽，插科打诨的这样一个道路，那就是喜剧，待会儿我们再讲是吧。
那么这个悲剧呢，它实际上在某种上走了一条崇蹈典雅的道路，它起到一种励志的作用，就是可以起到教育人呢，可以这个净化心灵。
好，那么我们上场课也讲了，在古希腊看悲剧啊，是老百姓们是城邦的人民喜闻乐见的一种艺术形式，是吧，而且呢，为什么他会在希腊当时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亚利苏多德啊，在这个。诗学啊，亚利苏德写了一本呢，关于艺术方面的著作啊，就是亚利说叫私学，亚利苏在私学里边呢，他就对这个悲剧啊，之所以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啊，他做了一个总结，他认为悲剧最重要的意义就在于他可以调动起啊我们心中两种比较健康的情感。是吧，可以使这两种情感得到升华和净化。
这两种情感，一种呢，叫做怜悯，或者叫做，我们叫做叫，按中国的话呢，就叫恻隐，是吧？孟子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啊，啊，而恻隐之心人仁啊，就是仁义礼之仁，四端之首，是吧？那么，呃，是亚利苏德把它叫做侧隐啊，叫做怜悯，所以怜悯呢，也知道就是我们看到悲剧啊，看到悲剧主人公俄帝普斯这样的人是吧？呃呃，奥瑞斯蒂亚这样的人、无端遭受了巨大的一种痛苦，遭受了很可怕的一种悲剧性的结局，我们作为人类跟他同类，我们不由得悲从中来吧，我们会感到一种悲哀，是吧？每当我们看到我们的同类。
受到了一些巨大的可怕的痛苦的折磨的时候，我们当然都会感到一种悲哀呀，是吧？我们实际上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因人啊而生对自己的一种联想是吧？啊，至少是见到别人说不出来，我们自己不由得也就悲从中来，这是很正常的一种情感啊吧。
就这一点来说，孟子啊，中国的圣贤孟子曾经认为啊，人不同于禽兽者己夕，就那么一丁点什么东西呢，无非就是那个仁义礼智啊，这些人的四端之心是吧，一些良端，人有，动物没有，禽兽没有，所以有了这个东西，我们才叫人，正是这样，我们说这个原悯是非常重要的一种人类的健康情感。而如一旦当我们丧失了怜悯心，但这个人就变得比禽兽还要可怕是吧？你可以看我们看那些，比如说法西斯是吧，德国二战的时候，法西斯把那些犹太人集体的送到焚丝炉里边，要彻底解决，这个时候他们就没有任何联悯，因为他没有想到犹太人固然不是德国人，但是他也是人是吧，我们都是同类的，就这一点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了。同样大家可以看到，前不久啊，我们在这个佛山发生了个小岳岳的事件，是吧，也是使得我们中国很多网民非常愤怒，就好像说我们中国人这个道德已经败坏到认知度，连基本的怜悯都没有了，看着一个受正在遭受着这样的一种苦难的这个一个婴儿，一个孩子，一个幼儿是吧，居然18个人过去，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这就是怜悯之心荡然无存吧，实际上这人就比禽兽还变得可怕是吧？所以这是一点，因此呢，看悲剧可以调动起我们的怜悯，因为我们看的悲剧之中，他是以悲惨的结局而告终，我们心中自然就悲从中来是吧，这样就会激发起或者调动起我们心中的一种怜悯。
还有一个呢，亚里苏德叫恐惧对吧？或者叫我把它叫做敬畏对吧？恐惧敬畏啊，在某种意义上有差别，但是也有统一性啊，这个地方谈的恐惧不是对某一个具体的东西的恐惧，比如说我们怕某怕蛇啊，怕狮子，怕什么东西是吧？这个是一种对具体的东西的恐惧，而亚利斯多德这个地方谈的就是悲剧，调动起我们心中啊，实际上更多的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敬畏，就是让我们感觉到有一个巨大的力量。背后的不出场的、他在支配着一切是吧，我们有一句话叫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啊。
那么会看悲剧的人，他不光是看故事情节的这样一个展开故事情节的演变，而且他也看出了背后这个命运所起到的作用，对吧？
他不仅仅只是看拉伊俄斯，俄狄普斯这些悲剧主人公在那个地方表演，而且他还得看到这一切东西都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支配，那就是那个背后不出场的命运，是吧？这样我们自然就会对一个背后的巨大的力量，一个不可抗拒的力量，不由得会感到一种啊崇敬之心，有一种啊敬畏之感。所谓凡人未果、圣人为因。这就叫恐惧，或者叫敬畏，我们绝对有个巨大的力量是吧？我们在他面前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是束手无策的，在这样的一情况，我们就会对他肃然起敬，这就叫敬畏啊。
大家知道，这个敬畏和怜悯一样，同样也是人类的一种非常重要的，非常健康的情感。人生活在天地之间，尤其是在今天，我们人的科学技术高度发达，我们以为我们可以征服自然，我们可以成为万物的灵长，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是吧？但是实际上呢，我们仍然得相信某种比人更高的东西，否则的话，人就会变得无法无天，是吧？如果一个人变得什么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那么这个人呢？当然我们说他往往也会在现实面前碰壁，我们说了希腊悲剧就是这样是吧？告诉你，你不是万能的，你不是无所知不知，不是无所无能的。但是更要命的是什么？当一个人什么都不怕了，那么他就什么坏事都敢干了。
啊，所以大家知道天底下什么样的人是最可怕的，就是那个什么都不怕的啊，因为那个什么都不怕的，他什么坏事都敢干，他就敢在奶粉里边放三聚氰胺是吧？呃，他就敢用地沟油给大家炒菜吃是吧？因为他什么都不怕了，他反正也不怕下地狱是吧，他也不相信有什么神灵。过去你看我们中国老百姓那个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那么贫穷，吃草根，吃树皮，但是那个时候也没听说过谁在奶粉里面掺三聚氰胺是吧，或者是搞地沟油给他人吃，当然那个时候大家说没有那个技术，是的，但是那个时候人们也不会干太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像现在，其实说实话，现在过来说，我们的技术水平高了，我们可以做很多假的，实际上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个技术水平高，是个客观原因，还有一个主观原因就是我们道德确实松懈了，我们什么都不怕。是吧？啊，你过去像我们的父辈，我们的那个老一代人，我们的父辈，我们的这个祖辈，他们从小给我们的教育，就是说老百姓可能没有什么太多文化，就三尺之上有神灵了，头顶三尺有神灵是吧？啊，头顶三尺就有神看着你，所以你要干了坏事啊，叫天诛地灭是吧？啊，这个叫天知地知和叫天诛地灭，这个东西很可怕，大家看那个让子飞，有叫诛心之论是吧，什么叫诛心啊，那就是天诛地灭啊，这样的事情啊。
所以过去的人再穷，他也不会干的一种太伤天害地的事情啊，知识分子 强调所谓君子有三位，为天命，为大人，为圣人之言，老百姓就强调头顶三尺有神明是吧？所以这样呢，大凡在一个比较信仰某种崇高的东西，某种神圣的东西的国度和地居，人们的道德总的来说是比较完善一些。啊，也就是人们总是有底线，不至于干太多的伤天害理是什么的事情。
相反呢，在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一个地方，那什么坏事都敢干啊，就这一点来说，我们中国可以说在文革的以前，中国老百姓说实话都还是有某种传统的信念，传统的信仰，包括我们说儒家的，道家的、儒道石啊，不管是佛教道教，还是我们说儒家信天命，他都是相信某种神圣的东西，是吧，但是从文化大革命开始。什么就都不怕了，那个时候文化当中面有一句很豪迈的口号，我们年轻时候都是喊着一个口号长大的，是吧，叫这个彻底的无神论者是无所畏惧的啊，那么就我们什么都不怕，我们彻底无神论者了嘛，我们什么都不怕是吧？那所以我们什么都敢干了，然后呢，这首先是政治上的一次，这个浪漫主义是紧接着后来又是一个经济上的实用主义是吧，就是说只要为了钱，什么事管到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所以这样一来呢，就是政治上你什么都不怕，然后到改革开放以后，又一切向钱看，只追逐钱，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放，放在放在眼里，这样一来就会导致我们这个现在的整个道德的败坏，道德的滑坡是吧。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今天大家想一想，其实我们今天啊，最大的问题，中国就是我们能够让我们感到神圣的场合太少。啊，能够让我们眼中流出眼泪的这样一种场合太少了，这个环节。我们更多的是就是。就是调侃是吧，搞笑是吧，很轻松的活着，什么东西我们都可以把它搞一把，调侃一把，对吧？呃，任何东西，所以我们中国人现在变得越来越幽默。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呢，我们确实现在感到了一种神圣崇高的场合太少，能够让我们感动的时候太少了。是吧？所以我说这可能也是一种历史的报应，因为在我们当年年轻人，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们老是被感动是吧，不断的感动，每天都会被感动，毛主席语录啊，一个新的语录我们就感动一次就上街游行，我们不断的感动，但是到今天大家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感动了，是吧？啊，所以这可能也是一个均匀吧，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我觉得这个亚里士多德说的是有道理，就是说看悲剧啊，可以调动起我们的一种崇高是吧，可以调动起我们心中对某种神圣的东西一种敬畏，而这种敬畏和怜悯的这种感觉的一种升华和进化，就可以在我们心中由然升起一种崇高的感觉，是吧？这种什么感觉，我想各位都体验过，面对当我们面对高山大川，波涛汹涌的大海，面对的一切啊，虽然很微小，但是很莫名其妙，就一下子会使我们眼泪夺眶而出的这样一种场合，我们都会感到一种崇高是吧，这个心灵经常受到一种崇高的净化，是比较重要的啊，这种崇高当然有各种各样的，比如说希腊的美的崇高，以后我们讲罗马也有英雄主义的那种崇高，这都是崇高，这种崇高都会使我们感到一种软，就是那种身体上触了电一样的，使我们马上得到一种啊，就是说啊，啊，就是那种啊，突然肃然起敬的那样一种状况，对吧？啊，感到一种崇高的东西在心中油然而生，这样我觉得是对人生的一个莫大的一种教育，是一种很重要的励志。
正是由于这样，所以我们说希腊悲剧曾经在希腊各个城邦呢。普遍流行是吧，大行其道，大家都喜欢看悲剧，这就是因为它起到这个作用，这就是关于悲剧，我们就说这么多。
喜剧
下面呢，我们再看看喜剧是吧，那么希腊喜剧和悲剧啊，我们上唐课讲了，它几乎是啊，这个同时产生的啊，但是呢，他们俩就走了不同的道路，因为啊，酒神劫本来上堂课讲到是一种比较低俗的一种活动是吧，比较低级的在酒神节的时候，大家载歌载舞是吧，手舞足蹈，甚至啊有两性关系的一种紊乱，这个实际上是比较放纵的啊，不能登大雅之堂的。
但是由于久而久之，逐渐形成了一种表演形式，就产生了戏剧，而戏剧呢，首先呢，走了一条比较庄严肃穆，崇高典雅的那条道路，最后发展为悲剧啊，他就被各个城邦所接受了，因为它有一种励志作对吧，他可以教化人心，所以各个城邦啊，这个统治者们都比较鼓励这样一种表演，尤其是在民主制，在雅典。
啊为为首的这样一种城邦，悲剧受到了大力推崇。
但是喜剧就比较喜剧呢，继续了九生结的的一种比较低俗的特点，而且甚至在某间走的更低俗是吧，他就完全走向了一种啊，插科打诨，甚至是放荡淫邪的特点是吧，就有点什么呢，就是都是拿这样一种，比如说这个搞笑啊，啊调侃呐，当然带有一点那种黄色的色彩是吧，啊就有点像我们今天啊这个经常可以看到那个手机里面有人发来的一些黄段子是吧一样的，他是就比较轻松，比较搞笑，但是同时还比较下流啊这样的一种东西呢，可能老百姓是比较喜欢的，但是在各个城邦最初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
是吧，各个城邦，所以最初啊，喜剧在很多城邦是被禁演的，因为他伤风败水，有伤风化，而不像这个悲剧，他啊励志啊是吧啊，调动起人们的一种道德情感，它是比较健康的，而喜剧最初是遭到各个城邦的，很多城邦是禁言的。
但是后来逐渐逐渐呢，因为这个我们说法不责众，老百姓喜欢的东西你是压不住的，是吧啊，因为毕竟大多数老百姓他是没有什么教养的啊，就这一点来说呢，这个喜剧就在民间呢流行，而且喜剧呢，它跟悲剧不一样，他的题材往往不是那么宏大。啊，它的剧情也不是那么复杂，它都是很短小精悍，就跟我们今天讲的一个政治上的那种结构的段子，和这一种黄段子一样，它都很短是吧，大家哈哈一笑就完了。
因此呢，喜剧啊在民间中间就大为流传。啊，最初在公元六世纪，公元前六世纪首先在西西尼岛这些比较落后的地区，后来逐渐逐渐就开始流到了波罗波里撒是吧，然后再从波罗罗伦卡再传到阿迪卡，阿迪卡就是雅典所在的这个半岛是吧？然后呢，逐渐呢，也慢慢配上了这个合唱队，配上了这个歌队长是吧，就跟悲剧一样，也可以在大雅之堂登啊，也可以上演了。啊到公元前五世纪啊，中叶以后啊，喜剧也开始公然的开始在一些重大的节日公然的上演，跟悲剧一块儿是吧？啊可以说是齐头并进了。而且呢，到了公元前五世纪中叶以后，随着希腊城邦日益开始走向衰落，悲剧逐渐慢慢慢慢被人们淡忘了，因为悲剧讲的一些东西啊，已经有点不合时宜了是吧啊。而喜剧呢，由于他比较轻松是吧，比较娱乐化，所以他反过来在公元前五世纪以后就取代了悲剧的主流地位，开始在希腊各层啊大行其道，乃至于到了公元前四世纪以后的这个希腊化时期啊，喜剧就取代了悲剧，成为希腊戏剧的主要的表演形式啊，他就开始以这种直接把矛头针对现实，开始调侃呐，讥讽啊，挖苦啊，搞笑啊是吧啊，然后讲一些比较轻松的故事，甚至用一些比较带有一点下流，比较这个放荡的这样的一种语言或者一种表演形式是吧，来博得人民的欢心，所以这样一来呢，实际上喜剧在希腊城邦的后半段反过来。逐渐逐渐变得这个影响越来越大啊。
这个我们这样看到这一位啊，阿里斯多芬就是喜剧之父啊，那么我们刚才说了，喜剧和悲剧啊，有很多地方不同啊，在题材上，我们刚才说悲剧基本上绝大多数的题材都是取材于古代的神话传说啊，跟现实生活没什么直接关系，因为我们说，但是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因为希腊人就是生活在神话传说之中，是吧？啊，当然他们讲的都是神话，他们很少涉及到现实生活，但是喜剧不一样，喜剧基本上都是就生活中间的，现实社会中的一些具体的事情，就事论事，评头论足啊，就一些事情啊，开始进行了讽刺挖苦。
啊，解构搞笑嘲笑。这样呢，实际上喜剧呢，往往呢，它都是就事论事的针最现实的，而且它的题材都比较短，比较短小精悍是吧，所以这样大家反而看的比较精，也就是说你欣赏喜剧不需要太高的文化水平，相对来说欣赏悲剧啊，那可能还是需要一定的底蕴的是吧。
我想在座诸位你们也是，我们这个社会也经常可以看到喜剧，可以看到悲剧是吧，悲剧啊，总是让我们产生一点不快，但是上悲剧总是有蛮深刻的，很深刻的一些人生的启示，而喜剧呢，总是让我们哈哈一笑，但是看完了以后，我们就把它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是吧。就这一点来说啊，古代也是这样，所以这个世界上，所以我们说这个喜剧啊，它更多的是就事论事啊，对已经江河日下的希腊的城邦制都民主制度进行冷嘲热讽啊，更多的是就是你比如说像这个阿里斯多芬是吧，呃，他这个里边的有些喜剧有直接针对雅典城邦的某些人，雅典城邦的某些执政者啊。某些人和事甚至把矛头对准了像苏格拉底这样的哲学家，是吧，他就直接对这些人进行攻击，进行挖苦，讽槽，或者是有些呢，是一些比较乌托邦化的空想的啊。
比如说这个阿里头人写了一个叫鸟这个鸟，就是说有一个鸟的国家，他这个横亘在这个提神和人的两个国度之间是吧，那么神呢，由于鸟建立在神和人的这个国度之间的半空中，所以神呢也就下不来了，人也上不去了，所以这样神和人这两个国度反过来都要求是吧，还要这个有求于这个鸟国，甚至这个鸟国实行一种很就是很很理想的一种制度，乃至于人都不愿意成为人的国家的人，而都想成为鸟，都想变成鸟是吧，这实际上就是一种乌托邦的一种观念吧，这个是比较轻松的。
有些呢，我们说就主要是一种讽刺挖苦啊，所以就这一点来说呢，我们说啊希腊喜剧啊，就是这样，所以我们很难了，也没有时间，同时也很难对希腊喜剧做一些具体的分析，希腊喜剧往往这不像悲剧一样，我们说有一个完整的剧情，我们可以讲它的故事化情节，对吧？希腊喜剧就是就事论事，一些人和事我们可能都不熟悉，是吧。进行一种之挖苦，短小精悍，就这一点来说，我们没法分析它的剧情。
但是呢，我们可以说希腊喜剧总的特点，我刚才说了，他就是以基讽挖苦为特，以调侃啊，他特别强调那种叫调侃呐解构。是吧，或者用现在比较时髦的一个网络语言叫恶搞是吧，这都是喜剧特点，也就是说他把你一个很神圣庄严的东西，他把你搞得很滑稽啊，他给你解构掉，实际上就是说悲剧意识和喜剧意识可能是两种不同的意识，但是同时也是相互对立的，所以悲剧意识我刚才说了，当我们去看悲剧以后，我们具有悲剧意识，我们心中会调动起一种怜悯啊，一种这个敬畏或者叫恐惧是吧，从而产生一种崇高的感受。而喜剧意识恰恰相反，就是把一切都给你解构了是吧？把一切神圣的崇高东西全部给你打破，然后让你看，原来这一切东西都不过尔。就这一点来说，喜剧意识是一种啊大彻大悟的人生意思。
一个具有喜剧意识的人，往往是把什么东西都看透了。是吧，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神圣，没有什么庄严啊吧？当我们正在一个巨大的命运，在一个神秘的不可抗拒的命运的面前，感到毕恭毕敬，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具有喜剧意识的人突然会跳出来告诉你，那都是假的，哪有什么命运啊，原来就是你自己，你不过就不认识自己而已，是吧？这样一是我们大家哈哈一笑，原来发现原来就是啊，他说的有道理啊，是吧？于是我们把一切神圣东西就全部解剖了，是吧？任何庄严的东西，其实我们都可以很轻松的把它恶搞一把是吧，其实都是可以这样做的，你比如说我们，我们举个例子，比如文艺复兴世界有一个很著名的一个艺术家达芬奇，大家都知道他是吧，画了一幅名画，叫蒙娜丽莎，这幅画曾经被看做啊，叫少妇的微笑啊，是一个画时代的标志啊，是吧，在此之前，我们说是那个黑暗愚昧封闭的中世纪，而这个蒙娜丽莎实际上是一种少妇的微笑，人间的一个啊，一个少妇，一个商人的妻子，那种微笑意味着一种新的一种生活观，就是对人间幸福的享受，对人间快乐的追求，这个很好吧是吧？
哎，但是到了现代艺术家呢，他们就也画了个蒙娜丽莎，画的非常像我本因为现代艺术家的功底水平都是很高的是吧？啊，基本功修养都很高了，但是他完了以后，他给他哗哗画两片胡子是吧？那么这样一来，我们就是这么神圣，这么纯洁，这么纯粹的这样一个艺术作品，马上就变得非常可笑了，一个那么美丽的少妇居然长了两片胡子出来是吧？这个一切我们就说在神圣中我们都可以给你恶搞一把，这种恶搞利周像我们今天大家在座同学比我们要熟悉的多是吧，因为我们就网络上经是这样的一些什么东西是吧，就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可以把你恶搞一把，当然包括那些确是很崇高的，有些是貌似崇高，但是至少是想突出崇高的一样东西。是吧，我记得，呃，因为我平时上网不是太多，我只收发邮件是吧，看看新闻，平时别的东西一般很少看啊，但是我记得前两年啊，在网络上就有一个很搞笑的一个事情，我记得当时香港啊演了一个电影，一个爱情的故事，叫无极是吧，这个无极了，固然我们说这个电影不是什么太太拍的太好，但是他毕竟还是渲染一个主爱情主题嘛，是吧，讲了一个爱情主题，也算一个悲剧是吧，结果呢，后来网上有些网上的一些青年人呢，就跟他恶搞了一把是吧，就把他中间呢一掐头去尾啊，把它剪裁剪辑了一些片段，然后拼在一块加上一段画完音就就搞成一个很滑稽的故事，就是说一个小孩从小由于没吃上一个馒头，所以说对人类产生一种恨心理，然后就导致那个悲剧，这个名字叫一个馒头引起的血奈是吧？哎，所以我觉得这个就是一个喜剧子，能够这样恶搞的人是很聪明的，绝顶聪明是吧，你想想他把一切都看穿了，你这神圣吧，那爱情是很神圣的事情，他一定的很滑稽。
但是大家想想，如果一个人他一生中从头到尾都是这种喜剧意识哦，我说这个人呢，固然活得很轻松，但这个人活的实际上就没有任何尊严，那等于说，是吧，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了，那也就是没有什么，其实我们人生在世啊，总是有时候需要用一些光冕堂皇的东西来欺骗一下自己的。
